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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秩序。陳嘉玉只能鞠了幾個躬示意，然後腳步匆匆地到停車場，上了來接他們的商務車。
人多，分了三輛車，陳嘉玉和遊燁在同一輛。車緩緩駛出，遊燁像劫後餘生一樣，用有點誇張的語氣：「好離譜，我第一次見這個陣仗。」
rel的經理也在這輛車上，主動接話：「剛剛那些粉絲沒有認出你嗎？」
「沒有啊，」遊燁的眼神很明顯地往陳嘉玉的方向看，「可能光顧著看你們出來沒了吧，沒往旁邊看，我也沒那麼紅。」
「以後就會了。」經理笑起來，可能是客套，也可能是認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車上還有旁人，座位和座位之間也離得比較遠，耽誤遊燁發揮，他沒有和陳嘉玉說話，反而是一直斷斷續續地和經理以及其他工作人員攀談。
陳嘉玉在一旁安安靜靜地聽著，像一個透明人，看著窗外的車流。
一直到下車以後，遊燁才找著機會，到陳嘉玉身邊和他咬耳朵：「生日快樂，陳嘉玉。」
陳嘉玉困惑地抬頭：「今天又不是真正的生日，為什麼要祝我生日快樂？」
「你不懂，」遊燁神神叨叨的，「今天辦生日會，那今天就也算是生日，我要趁大家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做第一個祝你生日快樂的人。」
倒是也自成邏輯，陳嘉玉很容易屈服，點了點頭，說：「謝謝。」
「光是謝謝嗎？」
陳嘉玉想了好一會兒，終於反應過來：「啊，祝你也生日快樂。」
遊燁這才滿意，重重地點頭：「嗯，你也是第一個祝我生日快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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