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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嶠詫異看著他。
宋羽河本能地躲開後就覺得不對,他不敢去看薄嶠此時的反應,只好回頭看了看身後直直的一條線,悶聲說:「我的腳印都不直了。」
回過神的薄嶠哭笑不得,只好從善如流往旁邊撤了撤,不主動靠近他了。
宋羽河這才鬆了一口氣。
薄嶠本來覺得只是特殊情況,但直到兩個人慢悠悠走回了家才發現,宋羽河好像真的在和自己保持距離。
宋羽河洗了澡後主動跑去次臥,探著腦袋和客廳懵了的薄嶠說:「先生,我先睡了,晚安。」
薄嶠:「哦,晚安。」
宋羽河忙關上門,還反鎖上了。
薄嶠:「……」
誰能告訴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就這麼相安無事度過一夜,薄嶠覺得應該會恢復正常了,但誰想到他一覺醒來,宋羽河早已經離開,只在客廳的桌子上留了個紙條。
【我先走啦,早安。
小止】
薄嶠:「……」
薄嶠擰著眉頭看著那張紙,拼命回想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錯了什麼,宋羽河怎麼突然對他這麼避之如蛇蠍。
就像是當初薄嶠對宋羽河那樣。
這樣一想,薄嶠有種風水輪流轉的唏噓。
當初不該對他這麼冷淡的。薄嶠心想。
早上八點,宋羽河已經回到了宋氏,這個時間段已經又不少人陸陸續續來了公司,見他一個人孤零零坐在茶水間喝溫水,所有人精神為之一振,全都暗搓搓來倒咖啡,視線似有若無地看向宋南瓜。
宋羽河今天的藥還在宋關行那,早起他又沒有胃口,只好坐在茶水間小口小口喝水等宋關行來。
只是今天茶水間的人似乎比往常多,他疑惑地抬頭看了看,發現那些人像是做賊心虛似的,立刻整齊劃一地齊刷刷將視線移走。
宋羽河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
就在這時,之前當過宋羽河助手、甚至還追求過他的rean聽聞訊息暗搓搓地跑過來,膽大包天地和他搭話。
「少爺,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宋羽河還是不太喜歡別人叫他「少爺」,但也沒有糾正,他乖乖回答:「我哥哥等會就過來。」
rean還記著半個月之前那次修理仿生人的事,知道宋羽河好像大受打擊一連半個月沒有來公司,他也沒有多嘴發問,見宋羽河杯中的水沒了,忙獻殷勤:「我來幫你倒點水吧。」
宋羽河不想麻煩別人,搖搖頭,自己轉身去接水了。
這麼長時間了,rean還是不肯放棄,但宋羽河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還只當他是個很順手的工具人,讓他一度很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麼不入眼。
宋羽河接了水,又坐在沙發上垂著眸劃光腦。
rean決定最後再試一次,又厚著臉皮說:「少爺,你喜歡什麼樣的人啊?」
只要要求不高,他說不定努力努力還能有點希望。
rean滿懷期望地看著他。
宋羽河歪頭想了想,直接將自己最喜歡的人當做模板說出來:「薄嶠那樣的。」
rean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薄嶠」到底是誰,他倒吸一口涼氣:「蒲寸的……薄嶠?」
宋羽河點點頭:「我就喜歡他那樣的。」
rean感受了他和蒲寸薄嶠的差距,默默流淚,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地問:「那你喜歡他哪裡呢?」
有錢、英俊、還是有才?
宋羽河認真地說:「他哪裡我都喜歡。」
rean流著傷心的淚抽噎著走了。
宋羽河疑惑著看著他好像頭頂冒烏雲的頭頂,不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