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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軟怕硬」的薄三喬心跳加速,幾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他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嘗試著伸手抱住宋羽河的腰。
「你……」薄嶠問,「你真的想好了嗎?」
問完這句話他就後悔了。
這不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結果嗎,為什麼明明得到了還要再給宋羽河反悔的機會?
如果宋羽河又要再想想怎麼辦?
薄嶠一驚,沒等宋羽河回答他就一用力將人整個抱在懷裡,一隻手按住他的後腦讓他的臉埋在自己頸窩,冷靜地說:「當我沒問。」
宋羽河親人把自己親得滿臉發紅,他微涼的掌心貼著薄嶠心口的單薄毛衣,嘟囔著說:「你的心跳得好快啊。」
薄嶠:「……」
薄嶠臉都要燒起來了,但還是強行繃住霸道總裁的從容:「嗯,可能是我有點冷。」
宋羽河仰著頭說:「那你再親我一下,就暖和了。」
薄嶠:「……」
要命,宋羽河的直球就像他招招斃命的迴旋鏢一樣,薄嶠一個都接不住。
宋羽河見他的臉色,終於沒忍住笑了出聲。
薄嶠終於得償所願,感覺腳下都飄的,眼神一直落在宋羽河身上,唯恐這是一場臆想出來的夢。
宋羽河倒是很淡然,他扶著薄嶠的手在雪地上走直線,看起來心情很好,一直在那哼著不知名的歌,調子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薄嶠總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但醞釀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宋羽河終於走夠了一百步的直線,從馬路邊上蹦下來,回頭滿意地看著一條直線的腳印,他點點頭,緊握住薄嶠的手,像是在商量一件小事似的,說:「先生,我們訂婚吧。」
薄嶠:「……」
薄嶠差點一口氣把自己嗆得死去活來,他也知道宋羽河可能也在措辭要說什麼,但打死都沒想到他竟然一路上都在想這個。
「訂婚?!」
「我已經成年了。」宋羽河認真地說,「過了新年按照虛歲來算我都二十歲了,可以訂婚的。」
薄嶠本來驚駭萬分,聽到這種孩子氣的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哪有你這樣虛的?」
宋羽河嘀咕道:「不能訂婚嗎?」
薄嶠握緊他的手,將自己斟酌半路的話終於說出來:「我們先談戀愛。」
「談戀愛?」
薄嶠利用自己貧瘠的感情知識和豐富的吃瓜經驗,總結出來談戀愛的一系列流程:「先約約會,看看電影,瞭解彼此的喜好三觀,最後再談要不要訂婚的事。」
宋羽河不知道談戀愛竟然這麼麻煩,他認真地說:「我們約過會,看過電影,也知道喜好三觀啊,可以直接訂婚的。」
薄嶠無可奈何地看著他。
宋羽河也知道好像沒有人一確定關係就訂婚的,只好歇了心思,說:「那我們去約會吧。」
薄嶠挑眉:「現在?」
「嗯嗯。」
薄嶠看了看時間,嘆了一口氣:「現在已經很晚了,天氣也冷,先回去吧。」
宋羽河穿得厚並不覺得冷,但見薄嶠為了保持風度,只在羊絨毛衣外面套了個大衣,還只繫了三顆釦子,脖子都露在外面,一看就冷,只好點頭同意了。
兩人牽著手磨磨蹭蹭往別墅走,大概是想要單獨相處的時間久一點,兩步他們都得掰成三步走,慢吞吞了半個多小時才終於到了。
只是剛到門口,就見宋關行裹著大衣,哆哆嗦嗦坐在臺階上,膝蓋上還放著個透明盒子裝的小蛋糕,冷得嘴唇都白了。
宋羽河:「……」
薄嶠:「……」
見到宋羽河和薄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