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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身穿著白色衛衣,兜帽罩頭,咧唇一笑露出整齊的牙齒:「在這碰到你,幹嘛呢?」
林鯨禮貌微笑:「出來散步。」
鍾渝點點頭,本人比二次元正常多了,可能有臉加持吧,不然在微信上只是一個令人無所適從的對話機器。
「很久沒看到你了啊。」
林鯨:「要上班的啊,平時也不會出來瞎晃。」
鍾渝說:「不是,最近跟你前同事有業務往來,也說很久沒有看到你了,以為搬走了。」
林鯨留出一半視線注意著蔣燃那邊的動向,這也太難搞了,最好不要讓他撞見鍾渝;她三兩句解釋清楚自己家裡出了點事,要回去照顧。
鍾渝:「沒事吧?」
林鯨:「有事我現在就不會站在這了。」
鍾渝:「怪不得。我今晚過來是跟他們談回饋禮盒的,有興趣品鑑一下嗎?」
「嗯?」
鍾渝打了個電話,讓工作人員送一隻禮盒來溪平院,又對林鯨說:「等五分鐘行嗎?」
林鯨略有些為難,嘴上說著:「真的不用破費,太麻煩你了。」心裡又在想:這就是社交帶來的最大困惑,明明你不需要的東西,還要對對方說出感謝和抱歉。
鍾渝:「我已經讓人出來了,不麻煩。」
林鯨:「……」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
她絞著手指,焦躁地看著快遞櫃的方向,但夜色太深,那一片沒有燈她什麼也看不見。然而不知何時,蔣燃已經出現在她身後,拿著她的三個快遞盒,好在東西都不大,沒影響他的氣質。
走近了,林鯨看到了蔣燃眼底冒出來的一行字:這孫子怎麼又冒出來了?
他的無奈並不比她少一分。
「回去嗎?」他問林鯨。
林鯨尷尬的碰碰鼻尖,又摳摳手指:「要等個東西。」
蔣燃辨認清楚她眼底的猶豫,忽然轉了個念頭,說:「我先回家,你慢慢等。」
「誒?」林鯨沒反應過來,蔣燃已經先行離開。
她目光追隨他的背影,融入昏暗裡,愈見模糊,生怕自己的喊聲驚動周邊的寂靜便什麼話也沒說,心裡只有兩句話來回交替「他生氣了」和「今晚還做得成嗎?」
蔣燃走沒多久之後,鍾渝的同事就過來了,把兩個正紅色的包裝正統的禮盒交到林鯨手裡,她心裡默默嘆氣,道了聲謝謝後,又說:「真的沒有必要這麼客氣!麻煩了!」
她加重語氣表達自己的情緒,鍾渝的情商聽不到這一層意思:「不麻煩,我們之間的確沒必要這樣客氣。」
林鯨尬笑一番,不想多餘廢話:「不早了,我先走一步。」
出了小區,鍾渝問同事:「我這個同學的老公你見過嗎?」
同事說:「之前在物業的時候見過,長那麼帥,看上去條件也非常好,你同學上輩子幹了什麼好事?」
這個「條件好」其實囊括了各個方面,外貌,身高,聲音……或者還有性格和經濟條件。
哪怕是同事的形容詞如此簡陋收斂,鍾渝卻是聽了心絞痛,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你覺得我和他比差在哪?」
同事不愧是做酒店行業的,話術一套一套的,福至心靈地說道:「差在時機不對。」
但他心裡可不這麼想,你和人家真的差了好多啊,你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富二代而已啊想什麼呢。
同事看著鍾渝鬱悶的樣子,非常想問他:你早幹嘛去了?你現在又想幹什麼呢?
要知道,被看不上的男人糾纏,對美女來說只能是衣服上的飯粒子——煩人得很。
鍾渝低聲鬱悶:「我上學的時候怎麼沒注意到她呢?」
林鯨用指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