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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在公司是不是和稀泥,作為一個老闆,我需要權衡的是各部門的利益和發展,有點那個意思。但更恰當的理解是,高情商的處理辦法。」他甚至還開了個玩笑:「畢竟,我也不是那種只需給秘書遞去一個邪魅的眼神,就能輕鬆展示老闆魅力的人。」
林鯨輕輕「哼」了一聲,沒繃住氣鼓鼓的小臉,趴在桌上笑了起來,吐槽兩個字:「自戀。」
蔣燃喝完杯子裡的咖啡,站起來將餐具收到廚房,「言歸正傳,我個人非常反對把工作當成自己的全部。生活,愛好,社交,這些都很重要。適當把自己敞開一點,生活才能更好。」
林鯨怔怔看著他站在水池前洗杯子的樣子,檯面對他來說有點低,他微弓著背,手上動作慢條斯理的,很好看。
她心裡卻還是有些疙瘩,大概是被戳得狠了點吧。
她拿了手機去門口換鞋,大喊一聲:「我去上班了。」
蔣燃在廚房回:「你不等我一起?」
林鯨冷冷地說:「你開車我走路,等著追你的車屁股嗎?」
說完,她把門一甩,進了電梯。
林鯨回到辦公室,坐下來,安靜地想了一會兒,才忽然覺得其實蔣燃說的都沒有錯,是她有點敏感了。
可再用糖衣包裹著,話裡話外的意思,還是她不夠有見識,自我封閉。
她羞恥地點開蔣燃的微信,看到他發給自己的邀請函,做的非常精美又很正式,中英文雙各式的;感覺做這份文案的人非常對得起公司付給他/她的薪資。
她反覆看了好幾遍。
她沒去過那樣的環境,完全不熟悉,不考慮各種外界因素,當然是很想去看看不一樣的企業氛圍的。
但現實的問題是,她有點社交恐懼,這個和她遊刃有餘的接觸自己的同事不一樣,和被迫與業主溝通也不一樣。
不知道灰姑娘和王子一起逛街的時候會不會自卑,但是林鯨有的時候和蔣燃一起出去見他的朋友是有點的,她怕露拙,原來蔣燃的老婆只是這麼普通的一個人。
那種落差感再次襲來,比如之前找阿姨和交物業費,還有各種消費的時候,收入的差距,體現的淋漓盡致。
下午,林鯨收到一份精緻的小甜點。
甜甜的焦糖在舌尖化開,緊隨而來的還有蔣燃的致歉電話。
他大概也是覺得早上說的有點過了,一時沒注意方式。但開口就是老江湖,開始壓根兒沒提道歉的事,只問她:「蛋糕好吃嗎?」
林鯨嘴角彎了彎,說道:「吃多了會胖的,哎。」
蔣燃不明白:「哪兒胖?」
辦公室裡正好沒人,林鯨低聲說了句:「你是打電話來耍流氓的吧。」
蔣燃無辜:「我說什麼了?上著班呢,摸魚就算了想不健康的東西太不應該。」
「你煩死了。」
蔣燃停了會兒,問:「還氣嗎?」
林鯨眉心一動,反問:「我在你眼裡是一個很矯情小氣的人嗎?」
蔣燃笑了兩聲,「沒有,只是好面子而已,但這也不算缺點。」
「……」
「早上是我不好。」半晌,蔣燃低聲說著:「雖然是想著為你好,但是沒考慮過你的感受,說話太直接。」
林鯨差點兒笑出來,「如果不聽你後面一句,我以為你真是來哄我的。但是後面那句,是在說我不懂事?」
蔣燃也笑:「哎,誰不是為了點面子呢,我也是。」
「……」
蔣燃終於問到重點:「那來不來?大小姐。」
好似能看見他對自己招手,林鯨有點糾結,「看了下時間,是在週末,我要上班。」
「那就請假,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