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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趙姐和另一個女同事回家比較遠,林鯨只好讓她們先回去,也只有同等級的大家才能互相體諒。
等到所有的工作都結束,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酒店的兩個人一臉倦意地離開。
林鯨聽到屋外晃動的樹葉聲音,透過窗戶,看到隔壁樓走廊有一串孤單的燈光,但無人影走動。
她心情微崩,趴在桌上,一滴豆大的淚珠順著內眼角往下掉,滑到鼻樑上。
每一個女生都想經濟獨立,精神獨立,好好生活,可是生存也的確好難啊,一晚上加班的挫敗感足以把人打倒。
略微喪了一會兒,她才走出辦公室。
院子裡的石桌邊上坐著一個人,蔣燃正凝著手機,聽到動靜後站了起來,喊她:「鯨鯨。」
他嘴角含著笑,一貫的輕風細雨,看上去並沒有計較幾個小時前她的壞脾氣。
林鯨心跳猛地快了幾下,走下|臺階,「你怎麼來了?」
蔣燃伸手把她攬進懷裡,「你這麼晚不回家,我能睡得著?」
林鯨鼻頭髮酸,她小心地低頭揉揉:「什麼時候來的啊,怎麼不跟我講。」
「十點多,聽你電話裡的聲音不對。」蔣燃輕輕拍她的後背,像哄小孩子那樣,「怕打擾你工作就沒進去,事情都做完了嗎?」
林鯨鬆開環住他的手臂,頭彆扭地往別處一撇,本想風輕雲淡的過去了,卻不想因為他的話,湧入更多細密的委屈,便梗著脖子胡亂說一句:「做完了。冷不冷,在家裡等好了,這點路還要來接。」
蔣燃不以為然:「這點路也是夜路,我想,在這裡等比在家裡等,會讓你感覺好點。」
林鯨好一會兒沒說話,她知道,如果從辦公室到家的這一段路,如果她現在一個人走回去,肯定會比現在難過。
「我餓了,不知道家裡還有什麼吃的。」
蔣燃看她:「咱們家有什麼你不知道嗎?除了零食。」
「那怎麼辦?去門口的那個全家買一杯泡麵吧。」
蔣燃想想:「你只想吃泡麵?」
「那也沒別的吃的,去找餐廳還要等,我人都沒了。」她終於笑了笑。
蔣燃問她:「燕家巷旁邊有個大排檔,這個點應該還在營業,想去嗎?」
聞言,林鯨的眼睛都亮了,兩手捧著一個合起來的拳頭,抵著下巴,像是作揖或禱告:「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的?」蔣燃揉揉她的頭髮:「只此一次,偶爾打個牙祭是可以的,多了不行。」
「嗯。」
於是,兩人半夜開車去了老城區。
下了車,老街區這個點還人聲鼎沸,藍色的塑膠棚子都快撐不住沸嚷了,挺多從夜班下來的工人擠在一起喝酒嘮嗑。
美食廣場的四面是一家家門面很小的店鋪,林鯨走在蔣燃前面,在背後牽著他的手,去找她熟悉的那家燒烤攤。
蔣燃雖然穿著休閒,但這矜貴的氣質和長相卻與油膩膩的大排檔格格不入,尤其是店門口的大炒鍋被老闆快顛出了火苗,幾乎衝到人身上。
蔣燃把林鯨往自己身邊拽了拽,讓她避開奔跑的外賣員,看上去有點後悔。
林鯨張望了一下週邊的環境,問:「你是不是不習慣在這吃飯?」
蔣燃說:「我在這吃宵夜的時候,你大概在寫暑假作業?」
「哼!」
林鯨找不到印象裡的那家燒烤攤,便在最邊緣的一家老頭老太太的麵店裡點了一份炒麵,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他們只點了一份,林鯨問:「你不吃嗎?」
蔣燃給她把水開啟:「你先吃吧。」
好吧,林鯨呼啦啦吃了幾口,這麵條實在太勁道了,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