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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燃頓了下,說道:「沒有。準備等你一起回來的,你的同事說你不在。」
林鯨緊緊兜住的心臟宛如一隻裝滿水的氣球,陡然被人用針孔戳開,「砰」一聲炸裂,水花四濺。
「嗯,我們中午去旁邊的酒店考察餐廳去了,然後碰見一個大學同學,就順便和他多聊了一會兒。」
「難怪。」蔣燃把外套脫掉,搭在沙發扶手上,「送你回來的那個?」
林鯨像被抓了耳朵的兔子,頭皮上緊:「你看見了?」
蔣燃:「天太黑,沒看清楚。」
其實他沒有說的是,剛去辦公室找她,趙姐笑眯眯地開著玩笑:「鯨鯨啊,和庭頌酒店的那個小開敘舊去了。」
對方沒有什麼惡意,單純的調侃,卻帶著隱約的曖昧。
林鯨心裡不再鼓脹,落到了實處,抿直了唇線,說道:「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他就是庭頌酒店的老闆,以前上大學的時候都不知道他家裡是幹什麼的。」
蔣燃不鹹不淡地應付:「是麼?」
林鯨感覺到不能再順著這個話題說下去了,但也不知道往哪裡扯,只好說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不過他這個酒店的選址很不好,才開沒多久這邊就封路了,好像還挺受影響的,才決定做餐飲服務。」
蔣燃拿起平板電腦,坐在餐廳查收郵件,聽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這些,過了會兒才給反應:「是不好。」
林鯨鼻音輕輕嘆息一聲,等著他發表一下有見地的看法。
下一秒,聽見他不輕不重地說:「小區附近的環境因為他們酒店變得複雜,晚上吵得沒法睡覺。」
林鯨頓幾秒,細細品琢著這番話,「額…也沒那麼誇張吧,你是在對物業提意見嗎?」
蔣燃抬眸看向林鯨,依然是聽不出情緒的口吻:「我提了意見,你們改嗎?」
林鯨站在廊燈下面,光線將她上半張臉的五官和骨相照的十分盡致,睫毛在下眼皮拓下暗淡陰影,眼底的情緒再也隱藏不了,「不會改的。」
「哦。」他的手指在觸屏式快速向上滑動,「我買房子的時候他們可不是這麼說的。保證絕對的隱蔽性和安靜,絕對聽取業主的意見和建議。」
林鯨聽出他的話裡帶刺,於是趁機槓了一句:「去山上買塊地自己蓋房子吧,比較理想化」
這話完全沒有壓制蔣燃,他倒是若有所思的安靜了片刻,提議道:「前陣子我去陸京延在陽澄湖邊的別墅,用來度假挺不錯的,第二期明年春天開盤,去看看?」
林鯨小小的跺了下腳,說了句:「我買不起別墅,謝邀!」
蔣燃放下ipad,抱著手臂睨她,然後笑得意味深長:「我說讓你出錢了嗎?我給你買,你生什麼氣?」
林鯨不想管他了,捲了衣袖,去冰箱看還有什麼食材可以做飯,還是沒忍住咕噥一句:「我沒有生氣,是你先說話沖的。」
蔣燃站起來走到她身後,手臂繞過她的纖腰,把人往懷裡攏,貼著她的額角:「好吧,是我生氣了。」
「我可沒惹你。」她嘴唇微嘟。
蔣燃下巴擱在她發心,輕輕嗅了下淡淡的洗髮水的香氣,姜百合的味道,讓人很想撲倒。
他無奈地輕扯嘴角:「什麼交情,需要從午飯時間一直敘到天黑?」
林鯨轉過來,凝著他的眼睛,表情嚴肅:「誰跟你說從午飯聊到現在的?明明下午談完事都四點多了,人家只是帶我在園林裡逛了一圈而已,懂?」
蔣燃後退一步,點頭:「懂了。」
林鯨仰頭,指尖在他突出的喉結上打著圈繞了幾下,「你是不是吃醋了?」
「沒有。」他淡淡地說著:「只是心裡有點不爽,但這不會影響你和朋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