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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獵集團裡的明爭暗鬥本來就不清不楚的,算走運也算預料之中吧。」江宇說道:「我們的目標是除去疤頭,有很多盜獵團夥也想出去疤頭,畢竟這兩年,就數疤頭最囂張了。」
「那除去了之後呢?」周航說道:「這兒處處都是問題,就像這個鎮子,問題就很大。」
「而且我很好奇,所謂穩定的貨源是指什麼,我以為疤頭就已經是最主要的貨源了。」
「我先前也這麼以為。」江宇嘆了口氣:「這個雁平鎮,我們盯上有段時間了,這個鎮子先前打散獵的很多,也不好管,捉了一波又來一波。把銷售渠道給控制住了才是關鍵,雖然這也不是根本。」
「根本是什麼?」
「一方的需求和一方的想要改善生活的迫切。」江宇回答道。
周航抿住了嘴唇,他想到了江宇上衣口袋裡的那張照片,卓瑪的全家福。
單是想想,就覺得怪難受的。
這個男人手上沾的濫殺保護動物的血,可是心裡想的是給女兒一個更好的生活。
「今天演的不錯。」江宇忽然開口,笑得壞壞的看著周航:「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特別有那種流氓老大的一把手小弟那種氣質。」
周航聽了這話,怎麼都沒覺得對方在誇他,非常不甘地瞪了眼江宇。
「那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特別有流氓的那種氣質?」他反問道。
江宇哈哈大笑,把他的手肘擱在周航肩膀上,臉朝他微微側著,周航覺得自己能聞到很淡的菸草味。
「寶貝,我像個流氓嗎?」江宇問道。
臉上還是賤兮兮的壞笑。
周航倒是莫名其妙地在想著,明明都是菸草味,為什麼霍哥身上的那麼嗆人且令人生厭,光是靠近就想要皺眉,而江宇身上的味道卻讓情不自禁地人想要靠近,想要緊貼著他的衣領。
「像啊。」周航回答,他轉過身子,眼睛直直地盯著江宇,輕輕稱呼他:「流氓。」
不知道是不是周航的錯覺,江宇聽了這話居然是微微愣住了的模樣,
路上江宇接了個電話,是柏光聘的,發了定位叫他們趕過來。
「這裡好幾具羚羊屍體,定位發給你了,你順便過來看看吧。」柏光聘說道:「都是懷孕了的或是帶著崽的母羊。」
周航下車的時候,見到的是見過很多次的熟悉的景象,一片被剝皮了的羚羊屍體,不少母羊懷著崽,肚子被破開,未成形的胎兒滑落在地上。
柏光聘在一旁,手裡拿著個照相機,蹲在地上拍照。
柏光聘身邊是兩位最近新來的志願者,兩人都俯身在一堆屍體中拍照,中午氣溫上來了,腐味很刺鼻。
江宇鎖了車門走了過來,柏光聘把照相機遞給了他:「那裡有新鮮的輪痕。」
「這個輪痕是疤頭他們留下的。 」江宇說道:「好傢夥,夠囂張,現在活躍的幾夥隊伍,也就他們有這個裝置。」
「今年真是格外囂張啊。」柏光聘的聲音裡滿是無奈的感覺了:「本來就快打沒了,這再打幾年,我們差不多該失業了。」
剛剛才和江宇在車上討論了工作的事情,雖然周航知道疤頭這支隊伍也只是秋後的螞蚱罷了,眾之所矢,囂張不了多久了,可是他就是感覺到很鬱悶,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壓力。
這時候,他看到了,一片血肉屍體中,有什麼異樣。
一隻母羊的皮沒有被剝下來,可能因為看到母羊被密集掃射,皮已經被密密扎扎地穿透,多半剝下來也是廢的。
不過他似乎看到了母羊身下有什麼東西在動。
「這裡好像有隻羊羔子還活著。」周航大喊道。
柏光聘連忙從另一側趕了過來,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