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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兗州採購糧草是慕雪的計策之一。兗州之聲聞沐山也算三朝元老,他在多次朝廷政變中屹然不倒。肅宗稱帝之後之聞沐山時常像肅宗進貢各種珍玩禮品。保住了兗州知州,因此兗州的知州是並未動過。
慕雪一直記著母親曾經在兗州多有安排部署。兗州也許可以獲得更多的支援和訊息。此次去兗州籌糧,慕雪既可以查探兗州情況,也可以順便為義軍做的一部分的儲備。因此她要馬瀟向姚幹提議,去兗州選購軍糧。自己再扮成尋常商人加入購糧隊伍。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離開北境,去兗州打探訊息。
此時在北境與兗州交界的西古鎮一處茶攤。慕雪帶著義軍中的校尉杜建在此等候。
一日前她已與劉勇取得聯絡,在此與北境軍的購糧隊回合。只見遠方走了一個的馬隊。前面一駕馬車後面還跟著兩架貨車。慕雪沒想到姚幹對運糧的貨車還自備,確實也小心了一些。
領頭的人就是馬瀟。馬瀟見到的慕雪,上從馬車上下來,遣開眾人低聲說道:“四姑娘,全按您的吩咐選擇忠誠可靠的原靖北軍。按您的要求告訴他們您是我找來的北境專司糧商。他們絕對不會知道姑娘的身份。”
“做的好!那我們一路上就以此身份相處切沒露出馬腳。走!向眾人介紹過之後便立馬啟程吧,我們時間不多。”慕雪連忙作揖,躬身向馬瀟行禮,做出卑躬屈膝狀。
此次慕雪專門喬裝,染黑的面板,畫出了眉毛,還貼了鬍子。雖說還是略顯俊俏,但已然是一個精明的商人模樣。
眾人見過會合後,無任何人起疑。一行人便以馬蕭回首加快行進速度。向兗州中方向日夜兼程。
兩天一夜後,他們到達了兗州邊境的青山城市打算在此休整一夜後再向兗州最繁華的州府鳳陽出發。眾人休整後,慕雪帶著馬瀟和杜建在青山城內走訪糧店,算兗州的糧價。連看三家發現兗州的糧價高於北境。這樣一來,他們原本計劃要購得的糧食顯然是不夠的。
“北境在偏遠之地糧價本就是大召內比較高的地區了。可沒想到兗州的糧價竟然如此高。慕先生你看我們現一下該如何?”馬瀟沒有想到糧價會比北境還高。
原本預估北境糧價是大召全國較高的地區。以北境糧價來換算,他們本來計劃邁進30萬擔糧食。沒想到如此一來怕最多隻能買到20多萬擔。
“糧價是個問題,但還是要多方打探一下再做計較。”慕雪略略思索,沉聲說道。之後他們又去了兩家糧店。這次慕雪詢問了糧店的糧食從何處進貨,上家是誰?
掌櫃的起先不說,後來在慕雪的金錢和話術之下便也套了出來。沒想到這青山城最大的糧商是一家叫雲和記的商號。而且幾乎整個兗州的糧食生意都有云和幾把持。各家糧店之所以價格差不多都高,都是因為雲和記做了規定。要各家售價之間不可相差五個點。
要是差價太大,雲和記便會取消為其供貨,相當於變相的封殺了這家店鋪。而店鋪在兗州,要想繞過雲和記找其他州縣的糧商是萬萬不可能的。
經過打探,他們得知雲和記在青山城有一個鋪面。若要想大批購糧必須與雲和記取得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