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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瀑布和白龍潭,慕雪也便是心不在焉應付著勉強遊覽完。她心中一直在想著瀟濟遠這個名字。
瀟濟遠曾經是京畿城防營的副將。他當年是父親秦毅最倚重的京城將領之一。當年福船之變慕雪一直都覺得存有疑點。偌大的京城城防本都在父親的一控制之內,怎會突然之間天色鉅變。讓父親完全失去了掌控,這絕對不是父親之前的風格,也不是他的水準。
這一點慕雪將父親和哥哥劫獄後去北境的路上,他們也相互討論過但是都沒有猜透。
如今看來謎底揭曉,那就是瀟濟遠早已背叛了父親。並且他在當年的政變中巧妙的消失了,以至於父親一直認為瀟濟遠也遭到了毒手。倘若不是瀟濟遠的兵馬為趙權所用,趙權又怎會迅速的控制了上京?
如今這個叛徒不僅逍遙法外,還在泊州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視人命為草芥,綁架的那些乳孃,做著不堪入目的勾搭。慕雪恨的咬牙切齒,她定要將這瀟濟遠手刃。
晚上白鶴山莊舉辦了豐盛的晚宴。來歡迎殷若君的到來,順便也說是歡迎慕雪。在慕雪心裡知道自己就是算是湊些熱鬧。
安夫人將宴席擺在白鶴山莊的水榭。
水榭是一個較大的飛亭,四周環繞著曲水和荷塘。坐在其間既可以把酒言歡,又可以賞月對酌,情致和意境都是有的。
白重羽很是迴護慕雪,他對慕雪的情誼依然寫在臉上,幾次三番往慕雪身前湊,
安夫人卻並不喜,用各種理由將白重羽叫回身邊,白重羽也是一臉的不舒服。殷若君似乎早已知道白重羽的心思,也是極利用各種理由將慕雪和白重羽連在一起。
酒過三巡之後,安夫人對慕雪說:“慕雪姑娘,我聽羽兒說你破我水陣之時用了一點兵刃。竟然能與我的天絲抗衡,此等兵刃可否讓我開開眼界呀!”
“那兵刃當時已經擊斷落水中了。所以天下恐怕沒有什麼東西與夫人的天絲相抗衡的。”慕雪連忙說道。
“怎麼會?夫人翠兒聽慕雪姑娘過的船伕說慕雪姑娘那與天絲抗衡的是一柄寒光閃閃的軟劍。並未曾斷過,慕雪姑娘早纏在腰間了呢。”王夫人的婢女翠兒突然插話。
慕雪愣住,沒想到阿亮竟然嘴這麼碎。竟然已經揭穿了慕雪的說辭。
“雪兒,小翠所說的可是你母親給你的那柄白煉?我知你謹慎,安夫人不是外人。你便舞一段劍,讓安夫人他們一觀吧。”花文柏立刻知道安夫人所說的是何物。他在這白鶴山莊叨擾多日,受安夫人庇護,日後可能還要繼續在百鶴山莊住下去。花文柏也並不想得罪安夫人,再者看到慕雪尷尬也想為他化解一二。
慕雪沒料到舅舅直接就說出了白煉軟劍,如此這般自己也再也不好推脫。直得從位子上起身,向安夫人行禮道:“安夫人,請見諒。慕雪不是要推脫。實在是這一路來已經謹慎習慣了。當日能助我破您的天絲水陣的便是此劍。”
說罷,唰的一聲從腰間扯出百鍊軟劍。立刻閃出一道白光,白煉軟劍在月影燭光下寒光閃閃。慕雪走到席面中間隨便比劃兩個招式,那劍便帶著呼呼的寒風掃過。
“此劍可斷金否?”安夫人明顯神色變得異常凝重,整個人也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不由自主的問道。
此時一個婢女正端的酒上臺斟酒。慕雪揮劍而去,只聽噹的一聲,那酒壺便斷成兩截,酒水也潑灑在了地上。在座的眾人皆為此劍風力無而發出驚歎之聲。
安夫人再也坐不住了,立刻從臺上衝到了慕雨面前。
安夫人盯著那柄白煉軟劍,目光極其複雜。既有震驚,又有憤恨,又有不相信。
“安夫人有什麼不妥嗎?”慕雪看安夫人神色有異,小心翼翼的問道。
“此劍你是從何處得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