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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星鈺又召來了程延,讓程延去綠映呆過的莊子上查清,究竟綠映是如何向外傳遞訊息的。
一個罰去農莊的婢女,身無長物,如何向外傳遞訊息?蘇星鈺心中對此女厭惡到了極點。
安都城內的攬月樓上,絲竹之聲不絕於耳。蘇星鈺坐在一包間之內,攬月樓的頭牌關曉曉坐在他的身側,為他斟酒。兩個舞姬在房中翩翩起舞。
“王爺請你嚐嚐,這可是西域販來的美酒。味道不同於其他的酒水,香醇可口。”關曉曉為蘇星鈺斟上此酒,敬她一杯道。
蘇星鈺接過酒杯一飲而盡,讓舞姬和樂師通通退下,房中只剩下關曉曉與蘇星鈺兩人。
“如今御風格是越來越不濟了。你在此處待了這些年,為本王側面監察百官,辛苦你了。”蘇星鈺對關曉曉溫言說道。
“何談什麼辛苦不辛苦?自王爺救了奴家,給了奴家第二次活著的機會,曉曉就甘願為王爺做事,為王爺做事曉曉從來不覺得苦。更何況在這攬月樓,我算半個東家,賣藝不賣身也是我們這行當裡的都知道的,我自己受不到什麼欺辱。不知御風閣又有何處讓王爺也不滿了?”關曉曉為蘇星鈺夾筷子冷盤柔聲問道。
“這御風閣之前與本王去北境,損失了不少精銳,如今此打探訊息的能力也大大下降。本王也知道不該苛責於他們,培養一個人才需要若干年的時間,毀滅卻是一夕之間。
你作為御風閣的暗支風字門!本來只管著朝堂內刺探訊息,監察之事。如今這外圍的訊息可能也得需要你想想辦法了。”蘇星鈺喝一口酒,嘆口氣說的。
“不知王爺。是有什麼訊息查不到嗎?不如讓曉曉幫您探查!這些年,從這些青樓女子中,我也發現了不少刺探訊息的好苗子。
而且我們這兒魚龍混雜,南來北往之人甚多。也許您所需要的訊息就在這酒客不經意的談笑之間。”關曉曉清理一下額前的細發,微微向蘇星鈺靠攏說道。
“本王想要找秦慕雪的訊息。你之前見過的。我們在北境分別之後,御風閣把她的訊息跟丟了。”蘇星鈺把玩著手中的酒杯,雙眼凝視著關曉曉說道。
“原來是秦姑娘,秦姑娘那般惹人注目的人。只要她在這江湖上活動,必然會在這江湖上流傳出訊息。王爺知道曉曉愛慕王爺,就不怕曉曉嫉妒不告訴你?”關曉曉不禁眼珠一轉,嬌俏的笑對蘇星鈺說道。
“你如此精明。若真愛本王怎會說出來?但就算是你是真愛慕,本王心中現在和未來都會只有一人。本王勸你就此死心吧。”蘇新宇仰頭又喝下一杯西域美酒。不禁笑著說的。
關曉曉湊近蘇星鈺,似笑非笑的用一隻手捻起了蘇星鈺的衣襟,嬌笑著說:“王上上不會是在騙曉曉吧,小小怎麼聞到王上身上有女兒家的體香呢?”
關曉曉這句話讓蘇星鈺身子為之一顫,臉色也突然黑了下來。心中略過一絲慌亂,他沒有想到關曉曉竟然洞察如此細微。
“看來王上確實跟女子親近過了。王上是不是嚇了一跳?其實你掩飾的很好。只是曉曉在這風月場上待久了,鼻子就比較靈。不知曉曉可能為王上分憂?”關曉曉邊說邊站起來,又去另一張桌上多拿了一壺酒過來。
“告訴你也無妨。本王似乎被一女子算計了,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現如今本王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排這女子?本王心中所慕之人唯有秦姑娘。此事若不妥善解決,也會是本王跟秦姑娘之間的裂痕。”說罷,嘆一口氣,舉起酒壺直接灌了起來。
“我是說王上今日似乎有很多心事,原來是這事。這世上女子總以為用身體能拴住男人,可這本來就是一個錯誤的想法。
王上最該在意的不是如何處置這個女子。而是得讓這個女子不能跟你產生實質性的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