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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變得,就跟川劇變臉似的。
順子在心中暗想,這個傢伙不去做演員真的是屈才了。至於這個王老闆為什麼待自己,卻一時之間想不明白。
“小兄弟,請到咱們旅館會客廳一敘,硬扒之事定會給你一個交待。”
原來這個旅館就是人家的,順子這時才明白,為何自己和宋頎才回來片刻,就被人家再次包了餃子。
人家既然願意化干戈為玉帛,不管怎麼說,也不是壞事,順子也不能不給面子。
他招呼宋頎下樓,兩人一起跟隨王老闆走進了旅館會客大廳。
待順子和宋頎坐定,旅館服務生點頭哈腰地端上了茶水。
王老闆笑眯眯地看向順子,問道:“聽兩位小兄弟口音應該是淮泗人,不知兩位高姓大名?”
這人這麼客氣,到底是懷著什麼心思?順子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欠了欠身,說道:“王老闆太客氣了。俺姓李,叫李來順。這位是我兄弟,叫張頎。”
王老闆問道:“兩位來申滬多久了?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宋頎道:“不瞞王老闆說,咱們兄弟來這裡不過半個多月,一直住在你這旅館裡。”
三人正說著話,外面進來了兩人。
當先一人年近四十,一身西裝革履,頭髮梳得一絲不亂,一張臉白白淨淨,顯得比王老闆還要儒雅。
在他身後跟著的,正是羅虎,兩頰紅紅的還沒有消腫。
見兩人走進,王老闆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位子,“公則,坐。”
這人正是江淮幫的總瓢把子馮公則。
馮公則到王老闆的身側坐了,羅虎不敢坐,靠在門邊站著,一臉的誠惶誠恐。
王老闆朝馮公則道:“說說吧,怎麼回事?”
馮公則看向王老闆,一臉訕笑:“大哥,你看這事鬧的,怎麼把您給驚動了!”
王老闆面帶寒霜,“別想跟我打馬虎眼!我要是再不出來看看,都不知道手下的兄弟們在外面究竟做了什麼!”
馮公則雖是江淮幫的總瓢把子,但榮門做的多是見不得人的買賣,一向在夾縫中求生存,根本無法跟那些大的幫派抗衡。
斧子幫崛起後,王老闆因為跟馮公則交情甚厚,又都是江淮省人,他一直為江淮幫提供庇護,這才讓江淮幫在十六鋪碼頭一帶站穩了腳跟,否則這塊地盤早被清幫大流氓黃宗啟給佔了去。
因為兩位大佬關係莫逆,江淮幫跟斧子幫更是盤根錯節,江淮幫的很多骨幹都在斧子幫擔任職務。
所以羅虎一聲招呼,孔鶴鳴毫不推辭,立即帶著斧子幫幫眾前來支援。
見王老闆眼神不善,馮公則的臉色也變得冷峻起來,向羅虎說道:“羅虎,你來說!”
羅虎走到大廳正中,恭恭敬敬敘說了事情經過,“今天的事,都是因為徐通硬扒一位碼頭工人所起。錯在屬下平時對手下管教不嚴!”
馮公則冷冷道:“現在知道錯了?把徐通給我帶過來!”
片刻之後,徐通被帶了過來。
見兩位大佬正襟危坐,徐通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這人雖然跪下,說話卻十分硬氣:“徐通一時豬油蒙了心,犯了幫規,請求馮爺家法處置!若是俺挺不過去,還望馮爺代為照顧妻女。”
榮門的所謂家法一向極為嚴厲,重則三刀六洞,輕則剁去一隻手掌。
所謂三刀六洞,就是用一條長凳裝上三個長長的刀刃,犯錯者把身體撲上去,扎出六個透明窟窿。
有的幫派甚至更為殘忍,在地上挖個深坑,坑底埋著三把刀刃向上的尖刀,讓犯錯的人自己跳下去。
馮公則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說道:“這個你儘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