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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說過他心中是有了人的。”
怎會如此!
桃枝死死咬了唇,卻不肯問是誰。
江宛道:“就是你呀,傻丫頭。”
“我?”桃枝抬頭,滿臉的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是我……我又沒有梨枝姐姐漂亮,也沒有春鳶能幹……我……他怎麼會……”桃枝六神無主,“他怎麼……他怎麼能……”
江宛不由自主微笑起來:“我已經把話帶到了,剩下的你回去慢慢想吧。”
到底還是要她自己拿主意的。
江宛端茶送客。
桃枝暈暈乎乎地下去了,梨枝一直守在門外,看桃枝進了她們的屋子,沒平地栽個跟頭,才放心地掀了簾子進屋。
梨枝笑道:“桃枝可樂壞了,瞧她連路都走不明白。”
“得償所願的滋味便是如此了,你若想嚐嚐,也該給自己找一個才是。”
這句話說完,江宛才覺得失言。
梨枝卻神情依舊:“哪兒有主子這樣打趣奴婢的,夫人這樣促狹,合該先給自己找一個才是。”
江宛嘿嘿笑了聲,轉移話題:“王媽媽如今做什麼呢?”
“因夫人吩咐叫她做些清閒的差事,奴婢想著庫房原是最輕省的,便把鑰匙給了她,不過她說自己畢竟有瓜田李下之嫌,又將鑰匙還了回來,如今在後罩房住著,沒事兒會掃掃地。”
江宛:“她樂意做什麼便讓她做吧,除了王媽媽,其餘陪嫁可還安分?”
梨枝道:“按夫人交代的,陪嫁家人除去三梅一家子,全送去了莊子上,倒也沒出什麼么蛾子,三梅和她老子娘被關了八九日了,除了夏珠偶爾過去罵兩句,一直被關在屋裡,也沒人說話,夫人要是再不見他們,怕是要嚇瘋了。”
“那就見見吧,”江宛道,“不過見之前先把他們三人分別審問,就問這些年做了多少虧心事,三人之間互相印證,再叫王媽媽親去看著,膽敢隱瞞一條,便剁去一隻手,若是說得實在,沒有欺瞞,我便送他們去莊子上過活,總留得一條命。”
梨枝肅容應是。
漏夜審問,縱使蠟燭挑得亮,也多三分陰森。
三梅她爹姓刁,被押到西跨院的廂房時,腿肚子哆嗦得幾乎站不住了。
他是第一個被審的,審他的是春鳶。
兩刻鐘後,一份像模像樣的供詞便被送到了江宛案上。
刁老頭自來了宋府,便過得惶惶不可終日,如今終於有人來審,如蒙大赦一般,將知道的全一股腦倒了出來。
他女兒三梅也是如此,雖然不情不願,但也絲毫不敢隱瞞。
只獨獨那個刁婆子,說起事來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