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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去哪兒吃？&rdo;
不遠處的車燈閃了閃，邊樾把車也開進來了：&ldo;出去吃。&rdo;
林一年跟著往車那兒走，納悶：&ldo;下午公司沒事？&rdo;
他最近不都挺忙的嗎？
邊樾心道有事也得沒事，忙也得不忙，先一步走到副駕，替林一年開啟了車門。
？
林一年頓了頓，邊上車邊看他。
邊樾神色如常，替他關上了車門。
起先的一路，林一年沒吭聲，邊樾也沒說話。
車子開出校區，駛上高架，邊樾調出音樂，讓舒緩的情歌盛滿車廂。
換從前，林一年得覺得這樣的相顧無言挺尷尬的，約摸要絞盡腦汁的找點話題，把尷尬扭轉為不尷尬。
可這會兒他沒這麼覺得，反而挺適應的，歌也好聽。
到了地方，是家泰式餐廳。
餐點精緻，口味正宗，環境也好，林一年吃得很滿意。
只是他和邊樾依舊沒聊什麼，相對地安靜著，林一年注意到邊樾在接了兩個工作電話之後，把手機調成了靜音，螢幕反扣在桌上。
林一年這才道：&ldo;你不會是翹班出來的吧。&rdo;
邊樾吃著飯，不緊不慢道：&ldo;如果我不是老闆的話，確實是。&rdo;
林一年挑挑眉，意外，這可不多見。
邊樾抬眸看林一年：&ldo;我之前說過的，我有點迫不及待。&rdo;
迫不及待什麼，林一年心底有數，但知道的並不那麼明確。
他其實可以不問，但還是沒忍住，垂眸嘟囔了句：&ldo;迫不及待什麼啊？&rdo;
邊樾這次沒有沉默，回答得十分乾脆：&ldo;約會。&rdo;
林一年唰一下抬起睫毛。
邊樾回視他：&ldo;我消化好了。&rdo;
林一年一下緊張起來。
邊樾：&ldo;但我還沒想好到底要從哪裡開始。&rdo;
約會？追求？
邊樾露出一個表達&ldo;生疏&rdo;的表情：&ldo;我在這方面是個新手，也才想起來，這種事的決定權好像不在我手裡。&rdo;
邊樾娓娓道來：&ldo;所以臨時決定先帶你出來吃個飯，等會兒下午再去看場電影。&rdo;
頓了頓，&ldo;至於這是約會，還是追求，定義的權利在你手裡。&rdo;
林一年心底咯噔，暗道一句完了，先前的清爽透澈消失，粉色泡泡重歸眼前。
他嚥了咽喉嚨，心跳時快時慢，重新垂下目光，假做吃飯的樣子，掩飾掉某個瞬間的慌張，還要故作坦然，&ldo;幹嘛呀，突然那麼正經。&rdo;
沒有回答。
林一年：&ldo;不就吃個飯，吃完一起看個電影嗎。&rdo;什麼約會追求的。
依舊沒人應聲。
林一年忍著，沒抬眸，忍了會兒，還是掀起眼皮，一下對上邊樾默默凝視他的目光。
林一年飛快地錯開視線。
邊樾笑了，一聲不夠，好幾聲。
林一年瞪過去：&ldo;笑什麼啊？&rdo;
邊樾還在笑，唇角勾著：&ldo;我以為緊張的只有我自己。&rdo;
林一年：&ldo;我沒緊張！&rdo;
邊樾&ldo;嗯&rdo;了聲。
林一年拿筷子戳了戳碗裡的菠蘿飯，嘀咕：&ldo;我為什麼要緊張，我有什麼好緊張的。&rdo;
邊樾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