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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呢?&rdo;
宋天保沒說話,只瞧著蘇沫,一張臉漲得通紅,神色裡滿是害怕、委屈和無知。
蘇沫站了會兒,念及他以往淳樸友好,氣消了點,腦子裡卻仍很混亂,說:&ldo;宋天保,我當你是孩子……不管你是什麼,你都不能、不能侵犯別人,你這麼做很沒有禮貌,不,這不是有沒有禮貌的問題,你錯得離譜,如果我報警,警察會把你抓走,你……&rdo;
王居安聽到這兒直接道:&ldo;天保,你想不想出去玩兒?&rdo;
宋天保看看他又看看蘇沫:&ldo;不……蘇秘書,我,我真的會被警察抓起來?&rdo;
蘇沫幾乎不願意瞧見他。
王居安說:&ldo;天保,我們出去玩。&rdo;
宋天保這才問:&ldo;安安,你帶我去、去哪裡?&rdo;
王居安沒做聲,抓著他的胳膊往外走,一直走到車子跟前,把人給塞進去,才說了句:&ldo;帶你去開葷。&rdo;
蘇沫仍是後怕,一時沒回過神,等想明白了,又給嚇了一跳,眼見王居安的車子走遠,趕緊開著另一輛車跟在後面。
王居安把人帶進一家按摩會所,隨便開了間房,對宋天保說:&ldo;你乖乖的,一會兒就有人來陪你玩,你想怎樣都行。&rdo;
宋天保似懂非懂。
王居安說:&ldo;很好玩的。&rdo;
宋天保這才笑笑,又開始發愁:&ldo;但是蘇秘書生氣了。&rdo;
&ldo;別管她。&rdo;
宋天保呆呆地坐在床邊。
王居安出去,不多時果然進來一個女人,那女的手裡拿著一隻小塑膠袋,笑嘻嘻道:&ldo;我先幫你帶這個,&rdo;說著就過來扯宋天保的褲子。
宋天保嚇得跳起來,一把將人推開,那女人摔得不輕,氣道:&ldo;我看你不是傻子,你是個瘋子,&rdo;她想走,到了門口又折回來,&ldo;算了,你朋友給了不少錢,我今天忍忍,你想怎麼玩?要不直接來個大保健,大家都省事。&rdo;
蘇沫跟著王居安的車一路找來,跑到樓上,看見王居安正百無聊賴地靠在走廊盡頭的窗戶旁吸菸,卻不見宋天保的人影。蘇沫滿頭大汗,正要問,就聽見旁邊一間房裡的動靜大了些,她走過去仔細一聽,果然是宋天保的聲音,嗚嗚咽咽地,像是在哭。
蘇沫急得使勁拍門,大聲喊:&ldo;天保天保。&rdo;
隔了一會兒,宋天保也在裡面喊:&ldo;秘書,蘇秘書……&rdo;
王居安原是事不關己一樣瞧熱鬧,這會兒倒嗤笑一聲樂了,他嘴裡叼著煙,走過來,大力扣一下門板:&ldo;開門。&rdo;
那門隨即開啟。
蘇沫顧不得許多立馬衝進去,宋天保衣衫不整,貓在牆角,一臉驚惶,看見蘇沫進來,想去拉她的手,又不敢,只往她身後躲。
那女人對王居安道:&ldo;算了,我退錢,伺候不了。&rdo;
王居安隨意擺一擺手,讓人出去。
蘇沫鬆了口氣,仍有些難以置信,瞪著王居安道:&ldo;你真是……荒唐。&rdo;
王居安在沙發上坐下,瞧著他倆,問:&ldo;天保,你今年幾歲?&rdo;
宋天保愣愣地看著他。
王居安又說:&ldo;他今年三十四,心智上像小孩,生理上已經是個成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