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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嫗見到其他的死人頭都冒了出來,那癲狂狀又濃了幾分,懸掛著的青紫色長舌也有了動靜,不再是垂直向下,而是慢慢伸向槐樹的枝杈,逐漸盤繞其上。
不出片刻,青紫色長舌便把枝杈纏成了個&ldo;麻花&rdo;。
老嫗的長舌成了麻花後,原來死死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轉而看向了我的後方,慈祥的說道:&ldo;富貴,快點來幫奶奶。&rdo;
頓時,我如遭雷擊。因為我發小,大嘴的全名,就是叫做張富貴,也就是說,這名想盡辦法置我於死地的老嫗,就是大嘴的親奶奶!而且再照這麼推下去的話,那大嘴也很有可能不是撞了撞客
&ldo;奶奶奶奶&rdo;
稚嫩的童聲在我身後響起,這童聲和大嘴剛邪性時說的聲音如出一轍,看來老嫗說的是真的。
這名和我朝夕相處了十七年的髮小,再站到我身旁的時候,手上已經多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刀子在月光的映襯下,刀刃閃著寒光,而我的心也是跟著一同寒了下來。
大嘴刁著眼睛看了我下,手中的刀子沒有一下子捅進我的脖頸或者心臟這種要害部位,而是在我手腕處輕微劃開了個口子,鮮血瞬間流了出來,但量不是很大。
瞧見我流出了鮮血後,那些位於我上方的死人頭,個個跟吃了春`藥似得,異常的亢奮,也不喊什麼&ldo;報仇&rdo;了,轉而喊起了&ldo;血&rdo;這個字,彷彿我的血在他們眼裡,就是稀世珍寶一樣。
大嘴給我放了血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支毛筆,反覆蘸起我的血來,待毛筆的狼毫全然浸濕,這才抬起了毛筆,然後走向他奶奶所在的那棵槐樹底下。
沾滿了我鮮血的毛筆,在大嘴的手下,於槐樹的樹幹上飛快的劃過,眨眼間,四個血紅色的繁體字落在上面,顯得格外妖異。
字寫好的同時,老嫗那久久未動的青紫色長舌驟然發力,推著自己的腦袋,一點一點的擺脫起槐樹枝杈的束縛。
每當老嫗的人頭從槐樹枝杈上移動出來一點,那由我鮮血寫成的四個大字,也是變淡了一些。
看到這裡,我算是明白過來了,怪不得這些死人頭見到我流血後這麼亢奮,原來他們都是被囚禁在槐樹上的,要是想逃離的話,必須要藉助到我的鮮血。
隨著留在槐樹樹幹上的鮮血逐漸變淡,那老嫗的人頭也是即將離開枝杈,在此過程中,大嘴又在我身上取了兩次血。
看著掛著人頭的十多根槐樹,我差不多料想到自己的結局了,為了讓這些死人頭離開槐樹,大嘴會用鋒利的刀子,在我身體上的各處動脈,一一劃過。
在老嫗吸收乾淨槐樹樹幹上的最後一絲鮮血,她那腦袋也跟開啤酒蓋似得,一下子跳出了枝杈,漂浮於空中。
&ldo;我終於逃出來了!終於逃出來了!&rdo;老嫗發瘋般喊道。
大嘴看見老嫗恢復自由身後,痴呆的笑了起來,哈喇子都跟著流出不少,嘴裡小聲的喃喃道:&ldo;奶奶活了。奶奶活了。奶奶活了&rdo;
一時間,我心如死灰,&ldo;大嘴,難道你平時喊我平安哥,都是昧著良心喊得嗎&rdo;
老嫗看著自己的痴呆孫子,哄小孩似得說道:&ldo;小乖孫,奶奶這次能活過來,可是全靠了你,趕緊來奶奶這邊,奶奶有好東西給你。&rdo;
大嘴聽到後,連刀子都丟到了一邊,立即屁顛屁顛的跑到了老嫗的下方,雙手捧在一起,而老嫗則是緩緩下落,臉上掛著一副好奶奶的笑容。
就在這時候,我忽然從老嫗的面部表情中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的地方,她在看著大嘴的表情中,雖然確確實實帶著&ldo;喜愛&rdo;,但這種&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