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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歡不知道他在思量些什麼,撓著耳根子傻笑了笑:「呃……王爺,這些事你為什麼不直接問晉王爺啊。」
「不能問。」玉忘言沉然說了三字,便盯著結冰的湖水和那幾隻可憐的水鳥,再不語了。
因玉傾玄對蕭書彤和蕭恪也有所保留,蕭恪自然不知道蕭醉把六殿下藏在自己閨房的事情,這些都和蕭瑟瑟判斷的一樣。
而幾天之後,六殿下和榮嬪出現在了瑾王府,不知玉忘言用了什麼辦法,把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弄過來,而蕭醉和君曜、綠蘿,也在同時失蹤了。
在接受了榮嬪夾雜著眼淚的冗長感謝之詞後,玉忘言派了幾個心腹,送榮嬪和玉傾寒出城暫避,說是與蕭醉君曜和綠蘿會合。
打從張逸凡被授予大堯武狀元的頭銜後,有關張逸凡的去向就彷彿成了謎,似乎天英帝並沒有給他安排職位,只是讓他閒賦在家,專心練武,等待朝廷聽用。再加之文生科舉的殿試即將開始,蕭恪領著眾臣子緊鑼密鼓的佈置,眾人對張逸凡的關注就淡了下來。
而玉傾寒和蕭醉等人的失蹤,顯然也在玉傾玄的防備之外,他一面派人四處搜尋,一面準備一件更大的事。
科舉殿試的前幾天,焦闌殿裡多了很多花盆和竹簍,主掌這些佈置的是大內總管,他只帶了幾個信任的內侍一起佈置,說是奉了陛下的命令,培植些盆栽,好用花香緩解焦闌殿裡考生的心情。
玉忘言代天英帝來視察佈置的情況,大內總管正用一張黑色的布簾子蓋住一個竹簍,轉身見了玉忘言,連忙施禮,「瑾王殿下。」
玉忘言掃了眼那個竹簍,低聲問:「安置好了?」
「瑾王殿下放心,奴才和奴才的人,定不會出岔子。」
玉忘言頷首,肅了肅語氣:「這些至關重要,仰仗公公了。」
大內總管沒有說話,緩緩點頭的動作,顯示了他對此事的重視程度。
距離殿試之日還有三天時,玉傾雲悄無聲息的回來了。那個之前冒充他的替身,摘掉了□□,重新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
三月初三,大堯丙午年科舉殿試準時開始。
焦闌殿的前殿是考生和考官們,另有幾位皇子殿下和宗親坐鎮。後殿則是天英帝在休息,他的身體禁不起一直在前殿坐著,只能在後殿聽著前殿傳來的情況。林家表妹伺候在一旁,點了些安神的香,又回頭揀藥調配。
前殿的氛圍安靜又緊張,考生們正在奮筆疾書。殿裡新進的花散發著清幽的芳香,和濃鬱的墨汁香味交錯。
巡考們時不時的在考生之中走來走去,蕭恪身為主考官,一邊指揮巡考們監視考生,一邊抽出時間看看蕭致遠,見他答卷很順利,心裡就又得意了幾分。
考到中場的時候,一個小太監低著頭,快步走了進來,躡手躡腳的來到幾位皇子宗親的面前,低聲問道:「各位殿下,坐了這麼久,茶水也涼了,奴才這就命人換了茶水來。」
玉忘言手頭上正在翻閱一本古籍,聽了這話,掃了眼面前桌案上的茶水,眼神沉了沉。
科舉殿試上,要保持安靜,如果是換茶水,直接讓宮婢悄無聲息的進來更換就可以了,什麼時候還需要內侍專程過來詢問的?
回答那內侍的聲音,陰陽怪調,是出自玉傾玄,「換吧,記得要換最好的。」
「是。」那小太監應了聲,低著頭轉身而去,雖然至始至終沒有抬起臉來,但玉忘言還是能辨認出,這人不是焦闌殿的內侍。
心中明瞭了,他放下古籍,冰冷的視線在墨香滿溢的大殿中,看向幾處,接著再一沉。
二殿下和那小太監是在對暗號吧。
那就看看,這次二殿下能不能贏得了。
☆、殿試之亂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