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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中找實,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通知完大家,張生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不禁暗道:“真遺憾,這麼精彩的一幕,王公子竟然不在。”
只聽送毛巾的小廝高聲宣佈道:“今天婉兮姑娘送趙公子黃毛巾一塊,價值黃金二百兩。”
在一陣歡呼與祝賀聲中趙公子取過黃毛巾,雙手舉起在空中揮舞,如奪敵軍戰旗。
張生有些搞不明白了,心說不應該是葉魅對李大富嗎。怎麼李大富在,葉魅卻沒出來。這個王公子怎麼還沒來,他要在還能給我解釋解釋。
正此時,粉媽媽出來招呼起了客人。張生多次鼓足勇氣想過去詢問,都被自己的怯懦攔了回來。
多年的破落生活,母親那連吃飯都要本能的先看別人一眼,見沒人注意她才敢夾一筷子的眼神深深的影響到了張生。人的怯懦就像衰老一樣,難以掩飾。
一陣“吃好,喝好,招呼不周……”優雅寒暄過後,粉姨正要離去。張生髮出了一句與場內聲音極不協調的高呼:“粉媽媽留步。”
粉媽媽停下,快步來到張生跟前,笑容溫暖而親切:“有事啊?張公子。”
張生禮貌回笑道:“沒什麼正經事,就是想問問今晚葉魅姑娘還來嗎?”
一聽張生問起這個,粉媽媽笑臉賠不是:“呦,葉魅姑娘還沒說,待老身給你問問去。”
“那就有勞粉媽媽了。”
“誒,沒事,您坐著吧。我這就上去叫她出來陪你喝幾杯。”
張生回到座位,同桌的幾個哥們湊來張生身邊,問道:“你找粉媽媽問啥去了,是不是去問幽夢姑娘的初夜啥時候開拍?”
張生一臉詫異,“沒有,去問葉魅什麼時候出來。”
“她,你崩想了。”
“怎麼,她不是每天都坐檯嗎?”
“她是這裡的頭牌,你覺得她能天天坐檯嗎?”
“粉媽媽去請了,說讓她下來陪咱這桌喝幾杯。”
聽完這話,哥幾個哈哈的大笑,“你想啥呢,頭牌下來陪咱們喝酒。”
“她不就是幹這個的嘛,客人要求了,她就得下來呀。”
“就是她想下來,粉媽媽也不會讓她下來。”
“剛粉媽媽答應我了。”
哥幾個又是一陣鬨笑:“那你等著吧!”
一會兒功夫,粉媽媽來了,徑直來到張生身邊:“我上樓去叫了,葉魅姑娘說現在不大舒服,要不我給您找個別的姑娘。”
“不用了,就這樣吧,有勞粉媽媽操心。”說完從袖口掏出了一錠金子交到粉媽媽的手上。粉媽媽接過微笑著走了。
同桌一哥們道:“得,這錠金子白花了。”
張生也覺得自己有點冤大頭。錢既已花,佯裝優雅:“哪有白花,反正也沒多少錢,就當請粉媽媽喝茶了。”
一位公子調侃道:“這茶可夠貴的。張公子,你這是要把家裡的金山銀山搬來給醉紅樓啊!”
有人搭話道:“張公子家裡有的是金銀,這點算啥。哪能像你這個窮酸樣,天天到這幹喝蹭吃的。”
“對呀,我就這樣啊。點心是醉紅樓送的,酒是大官人們賞的,礙你們哪疼。”
張生轉換了話題,問道:“你們剛說那個幽夢什麼時候現身?”
“誰知道了,等一會兒紅媽媽出來就知道了。”
“不是有個粉媽媽,怎麼還有個紅媽媽?”
“粉媽媽只負責招呼招呼客人,那紅媽媽才是這裡的正主兒。”
正此時,大廳裡的喧譁聲突然停了下來,眾人齊刷刷看向了一處。只見一位身姿曼妙看不出年齡的女子緩緩步入了大廳。她衣裳華麗輕輕拂過地面,如浮雲般飄逸。金簪嵌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