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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瞬間暴怒,把對方給罵得不知道如何回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你……你敢罵我?”一反應過來,杜文華不可思議的怒懟道。
“罵你?你就慶幸去吧。如果今天你在我面前,早就把你打得跪在地上滿地找牙了。”
“哈哈哈哈……好好,你夠囂張的,我杜文華第一次遇到……”
“囂張?小爺原本就這樣囂張,怎麼了,違法嗎?倒是你,身為原清的大佬,張嘴罵人,是誰給你的自信?”
“誰給我的自信?信不信我馬上派人把你抓回到原清?”對方一點沒有示弱的意思,狠呆呆的說道。
“不信。而且我還告訴你,我是律師出身,你要是敢違法來抓我,我就叫你吃不了兜著走,你信不信?”李哲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的反問道。
“你敢跟我叫板?”對方聲調提高了八倍。
“你太瞧得起自己了,我是用法律說話,你在我眼裡,什麼也不是。”李哲說的一點也不留情。
“好好,這可是你說的,有你後悔的時候。到時候,你別哭著找我就行。”
“是我說的,怎麼了?杜文華是吧,我知道你在原清一手遮天,但你不要忘了,這裡是華夏,原清也在華夏的版圖之內,聽明白了嗎?在華夏,任何人也沒有權力一手遮天的,早早晚晚你會翻車的。”
“你敢教訓我?”對方陰森森的說道。
“不是教訓,是好心提醒。”
“我他媽……用你提醒?你就告訴我,趙鶯鶯她去了哪裡,怎麼才能找到她,如果你不說,那你就是她的同夥,嘿嘿……”對方剛想又爆粗口,好在記憶力不錯,趕緊收住,不過,依然威脅說道。
“按理說,你這樣的態度,我立刻就把電話掛了,但看在你是原清的大佬,還是應該告訴你吧,自從上一次完成委託合約後,我就沒有與她聯絡過了。不過,當時她家的地址應該還有記錄的,你等一下,我找合同看一下。”李哲說完,把電話放在床頭櫃上,然後下床,走進衛生間撒了一大泡尿。
把手洗乾淨了,李哲才磨磨蹭蹭的重新回到床上,拿起電話:
“你接一下……”李哲把趙鶯鶯原來住宅的地址告訴了對方。反正這套房子已經給婆婆了。
“這還差不多,李哲,不要以為當了老闆就沒人能管得了你了,在原清,再說大一點,在江南,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聽明白了嗎?”對方說完,把電話一掛。
“你個傻子,就這智商……”李哲搖了搖腦袋,罵了一句。
讓杜文華電話這麼一折騰,原本的睏意煙消雲散了。李哲隨手拍了兩張室內的照片,給趙鶯鶯發了過去。
很快對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哥,你不會是躺我的大床上吧?”電話一接通,趙鶯鶯用帶有興奮的語調,問道。
“你猜呢?今天和朋友在北源喝了點酒,所以就直接回到這裡了……鶯鶯,想你了。”李哲說到這兒,眼窩裡一陣的潮溼。
趙鶯鶯好一會兒沒說話。
“怎麼了?”李哲問道。
“沒事兒,哥,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兒,就是離開你,我說的是真的。”趙鶯鶯說到這兒的時候,鼻音特別的重。
“快別這麼說,你走就對了……”李哲於是把剛才原清縣的杜文華給自己打電話、詢問她在哪兒的事兒告訴了她。
“杜文華給你打電話了?”聽他這麼說,趙鶯鶯吃驚的問道。
“對呀,你認識杜文華嗎?”李哲問道。
“白鐵和王影叫杜文華姨夫,不過,倒不是他們真的有親戚關係,只是走的很近,而且當年白鐵發跡,還真的借了杜的光呢。當年杜在江南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