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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在這裡灌冷水呢,這樣傷身子不是。”
見江鶴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那眼神就跟看個死人似得,忙擺擺手道:“可千萬別生氣,氣大了也傷身呢,我只是來拿我的衣裳罷了。不然這樣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江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若無其事的垂下了眸子,顯然是厭惡到了極點,一句話都不想跟她說。
說實話,今日之事,江寨主實在所料未及。
他一向視女色為糞土,就是早年瘋狂的時候,也不過是逢場作戲。要不是被人下藥設計,此時還是童子雞一枚呢。
可是這短短的幾日,卻先後出了兩個大亂子。還都是在他對心尖尖兒動心以後。此時氣憤之餘,他還隱隱鬆了口氣,幸虧這嬌氣的小嬌嬌沒看到眼前這一幕。
望秋出來時,江鶴臉上依然面無表情,波瀾不興。她心裡咯噔一下,知道今日是玩的有些過火了,這可是自己千挑萬選的金大腿呢,可不能得罪很了。遂稍稍走進幾步。
見江鶴一雙眼睛冷冷的瞪著她的雙腿,好似自己再走一步他就要給砍了去,心裡暗暗叫苦,卻依然眯了眸子低聲媚笑道:“今日是望秋不對,給寨主賠不是了,以後但凡有用的上的,寨主說話就是。”
這就是投誠了。她說的情真意切,本以為江鶴會順水推舟收下這個好處。畢竟今日再過火,他一個大男人也沒吃虧不是。
哪想上一瞬還波瀾不驚的佛像,下一刻就抄起大肚子的茶壺砸了過來。她竟然躲閃不及,被砸了個正著。
臉上頭上都是茶葉沫子碎瓷渣子,好在自己的頭夠硬,卻是沒有流血。
刀霞養精蓄銳,狼光閃閃,就坐在東廂的臺階上等著望秋出來。貓著眼發現這賤人被砸了,一頭一臉的狼狽,心中一陣痛快,頓時諷刺道:“爬上了炕又怎麼樣,還不是個白白讓人糟踐的玩意兒,可換不來憐惜呢。”
她聲音粗劣難聞,偏偏又要捏著嗓子學嬌柔女子,嬌嬌在房簷上差點一個不妨給掉下來。
望秋倒是不以為意,隨手扯過衣袖瞧著蘭花指擦拭臉上的茶水,慢悠悠的道:“這有什麼,跟阿鶴這樣的男子春風一度,讓我死也甘願。就是可憐了有些醜八怪,就是把身家性命倒貼,阿鶴都下不去嘴呢。”
刀霞這下不幹了,銅錘似的大拳頭一下子就砸在了身後的門扉上,大吼一聲,“你找死!”
這一拳頭把門扉砸的稀巴爛,嬌嬌在上面心疼的直咬手指頭,嗚嗚,醜八怪,我的門!
刀霞也算是常來,知道東廂原來就是間廢棄的屋子,一直都沒有當回事。此時門被震碎,她下意識的轉身去看。這一看就傻眼了。那氣血騰騰騰的往上冒。
屋裡面收拾的格外秀美雅緻,一看就是個女子的閨房。門一開,還有清清淡淡的香氣傳來。
梳妝檯大衣櫃,首飾匣子胭脂盒子,如意凳醉翁塌,花瓶插花碎花簾子,就是那炕上被褥也是難得的好料子製成的。
她氣的手指直哆嗦,顫顫巍巍的指著眼前不要臉的狐狸精道:“你不是跟著住正院嗎,怎麼住這裡?”
見望秋不自在的撇了眸子,她卻越發的認定了,騰騰的站起來跑到正屋門前,望著江鶴三角眼含淚道:“你怎能如此對我~~”
江鶴眼睛都不抬,只淡淡道:“都給老子滾,不然不要怪老子心狠手辣。”
刀霞面對望秋的時候就是吃人肉喝狼血的母老虎,面對江鶴的時候卻是柔情萬丈的小白花,被江鶴的一句話給傷的體無完膚,捂著臉就跑了,一邊跑一邊道:“嗚嗚,你等著,我回去就告訴我爹,讓我爹綁了你去給我當壓寨夫人!”
嬌嬌吧嗒吧嗒嘴,跟在另一邊房簷處跟自己守望相助的江松對視了一眼,雙雙鄙視的默默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