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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
秦無衣哈哈一笑,也給老鴇到了一杯,然後說道:吳國新豐酒,賞春小妓歌,不知夫人如何稱呼,可是這賞春閣的掌櫃?”
“可不敢說,都是大家捧場,郎君要是喜歡,便叫我一聲莫如。”
“莫如夫人,好名字,且飲此杯。”
莫如夫人以袖半掩把酒喝了,吩咐歌姬好好招待客人,扭晃著略略豐腴的身姿退下去了。
秦無衣看了一眼身邊的歌姬,她真說不上美,只是不難看。但她白,晶瑩剔透的那種白。在這煙花之地尤為給人一種純潔的感覺。可能就是這個原因,才把她放到陪酒的頭牌裡。
春花秋月裡她是最小的,從出場的站位來看,她也是生意最差的。這樣的人才容易被打動,所以秦無衣選了她。
“叫什麼,叫春?”秦無衣笑著問。
歌姬臉一紅,低著頭小聲說:“春陽。”
“哦,也就是春日唄。”秦無衣自己倒了一杯酒,拿出二兩銀子給了她。
春陽一下亂了,本該由她倒酒喂酒的,可看到劍眉星目的帥哥秦無衣,一時晃神把規矩忽略了。
於是連忙道歉,銀子也不敢收。
“拿著吧,我就是一個人吃飯沒意思,想找個人陪著,你喝酒嗎?”
“不能,不、一兩盞可以……”
……
前世摳腳大漢秦無衣果然沒選錯,沒一會就把自己想知道的全套出來了。
賞春閣是江寧府排在頭前的有名青樓,比教坊司不遑多讓。姊妹有五十多人,二十多人陪酒,二十多人接客,剩下的便是真正頭牌,名曰江陵七子,是琴棋書畫歌酒詩七個藝技不凡的絕色女子。
這七個人都有丫鬟僕人侍候,其中的小七薛詩音對一個很普通的小僕人很關照,就像弟弟一般。說是當初隨家帶來的,他的花費都由薛詩音自己掏錢。
薛詩音是都知,不陪酒不賣身,每日與客人流酒對詩,勝者便可得一簇她精心培育的盆花。
據說她的松景盆花素手巧出,宛自天工,拿出去可賣上百兩銀子。
當然,勝出且不容易,江寧府的文人才子但有好詩便來比較一番,可卻很難對過她,由此,盆花便更金貴。
現在玩的是圍爐流酒,且只去喝杯酒,便要三十兩銀子,也未必能見到珠鏈後面的人。
秦無衣也不急,訪親問友一樣,悠哉悠哉不緊不慢的和春陽邊吃邊聊,一小壇酒怕是喝了一個時辰。
酒足飯飽,秦無衣喊小二來結賬。
這時候春陽羞羞問道:“郎君今夜選在哪個閨房留宿?”
“留宿就算了,我還得……你是說江寧府宵禁?”
“是的郎君,一更之後,江寧府便不可上街。”
江寧府是都城,除非重大節日,平時是要宵禁的。秦無衣在揚州呆慣了,心裡還一直惦記著套那個少年的底,倒把這事忘了。
可是……
“你們不是隻陪酒?”秦無衣奇怪地問道。
“忘了告訴郎君,春花秋月可以挑客人留宿閣樓……”春陽的羞紅像血浸白玉一般,從臉上漫到粉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