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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光著屁股站在黑暗之中的秦無衣久久看著窗外。
“無衣,想家了?”穀雨看他望著北方,心裡也不是滋味。
逃亡之前,秦無衣和穀雨的父母依然健在,秦無衣還有個弟弟,秦布衣。穀雨也有個姐姐,叫古穗。
看秦無衣不應聲,穀雨爬了起來,也跟著他站在一起,看著窗外。
“無衣,我怎麼感覺你不像從前的你?”
“無衣,你啥時候會寫詩的?”
“無衣,你在想什麼呢?”
“無衣,……”
秦無衣嘆了一口氣,悠悠說道:“那個顏小玉說,誰對上詩,就可以留宿小令苑,這可如何是好。”
“你從前不是說你要當上皇帝就三宮六院,鬧半天你還是個雛,就知道吹!”
秦無衣轉頭看著穀雨,疑問道:“難道你不是?”
失言的穀雨馬上就感覺到臉很燙,剛想躲一下,又想起這是黑夜,伸手不見五指的,秦無衣能看著啥。
“我……當然不是!”
“胡扯!你怎麼不是?”秦無衣輕鬆就把穀雨拉到另一條路上去了。
“我……我……無衣,你做過夢沒?”穀雨壓低聲音神秘的問道。
“我怎麼沒做過夢,不然咋中邪的。”
“不是,我說的不是那種夢,是那種……就是那種……”
秦無衣疑惑地問他:“那種是哪種?穀雨說話能不能痛快點。”
“算了,不跟你說了!反正你不懂,就是……”
“不想說就不說,看你跟吃了屎一樣,咋這麼墨跡呢!”秦無衣知道對付穀雨的辦法,屢試不爽。
期期艾艾的穀雨,低著腦袋在屋裡轉了一圈,然後又跑了過來。
“我跟你說哈,你去道觀那天晚上,我那什麼……那啥……”
“啥呀啥,不說憋回去!”
“我那啥,我夢到荷葉了,又白又大,我以為是點了棗的白饃……”
穀雨像所有初經人事的少年一樣,終於把那塊壓在心頭的秘密搬了出去……
秦無衣故作不知,好奇的讓他詳細講講具體過程。
可惜穀雨也很遺憾,說太快了,沒啥過程。
秦無衣意興蕭索,又轉身望向窗外,“算了,要是對上詩,還是讓那個顏小玉教我吧。”
“你不裝了?萬一詩沒對上,二小姐看到你好了,不得還抽你!”穀雨說完就後悔了,急忙又說道:“要是不疼也沒什麼,裝病也挺難受的,總得趴著。”
秦無衣冷聲問道:“就為吃著肉,你是不是盼著我被打死才好。”
穀雨急忙說:“打死還吃個屁!打死不行……不是!無衣,我沒那意思、我不是那意思……”
…………
他倆萬萬沒想到,第二天不但有肉吃,還是整整一陶甕雞肉!
吃完雞肉,秦無衣就趕緊又趴到床上去,支使穀雨投了手巾給自己擦臉。
正好這時,幾日不見的二小姐冒著雨進來了。
許是為了避嫌,還是帶著荷葉和袁柏。
秦無衣只看了二小姐一眼,就趕緊把頭扭到一邊去了。
袁旖雲學著白孃姨穿了一套及胸而下的開襟襦裙,那白花花晃眼的一片,比白孃姨有過之而無不及。
恰所謂:粉胸半掩寧清雪,醉眼斜回小樣刀。秦無衣一下就想起穀雨說的又大又白、點了棗的白饃。
“咯咯咯……”袁旖雲掩嘴嬌笑道:“你這狗奴才,幾日不見,還怕見人了不成。”
秦無衣抑制不住心裡燥熱,更不敢回她。
“狗奴才,前幾日還橫眉立目,今天這是怎麼了?”袁旖雲坐在了床前的圓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