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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鉑也有樣學樣,兩個人可勁兒□□手裡的晶石刻刀,有種鑽木取火的大公精神,直到胳膊酸爽才得到了真正完工了的兩套六隻晶石刻刀。
這期間還找黎鉑借了樹漆把做得最好的一對耳釘和一對耳環上了漆,只剩下切割好的晶石黏合後就能大功告成了。
匆匆吃完午飯,我帶著三根晶石刻刀回了松屋,摸不準熊老來的具體時間,還是早早去等待較好。阿嫫還給我裝了兩竹筒蜜水,讓我喝完了再過來。送她一個甜甜的桃花笑,樂顛顛的走了。
雖然阿父外貌是個冷艷美人,不笑總有幾分冷意,但是我遺傳到了阿麼的挑花眼,和阿父相似的臉卻更柔和些,一旦笑起來簡直沒有雄性的魅力可言。小時候我還笑的多,不過被隨之而來的雄性獸人騷擾多了就煩厭了,笑的也少了,現在只有在親近的年長雌性面前才笑的多些。
賣完萌轉頭就收斂了笑意,攤著一張臉往松屋去,路途中遇上了熊老,他家吃的早些,和他一起走了一陣就到了。我向他解釋著需要他幫忙的地方。
他手一擺,像揮蠅蟲一樣把我撥到一旁,說道,&ldo;你這小崽子就這點不好,做事總愛囉囉嗦嗦。&rdo;
他化了獸形,灰毛巨熊抖抖短小的尾巴,隨手抓起最靠近他腳邊的原木直接無視上面畫好的紅線,長度足足有半米的利爪划水般輕鬆地把一整根原木切成五六塊厚度一致的木板。
我才反應過來,他已經切完了好幾根原木,我直喊,&ldo;熊老!等等,您老按著紅線切呀。&rdo;他低吼兩聲,意思是他知道該怎麼弄。我心淚流,我知道你想怎麼弄,但是你不知道我想怎麼弄。
宛如一具移動伐木工具,熊老巨大的身體在我院子裡溜達了一圈,風捲殘雲般留下了一地厚度相近,長度各異的木板。然後把那堅硬的安山岩片也直接切了,豆腐塊一樣整齊,剩餘的石材也很隨意的切成各種長度的長條形。
唯一讓我欣慰的就是床頭板他真給我割了個半圓,剩餘的部分就是四塊木板直接用鑲嵌好,再用鐵釘加固。這裡的鐵釘其實是尖長的圓錐體,加固效能還是挺好的。
我看著他粗中有細的把床板連線處切出細緻的榫卯結構,不愧是部落裡有名的匠人,僅靠手感和肉眼就能一次性做出契合度完美的燕尾榫。
留下滿地各色各樣的木板,他化為人形,我還是很貼心的把衣服遞給他,他隨手穿上,指了指腳邊的刺桐樹木板,示意我拿進屋裡去,&ldo;先把床給拼好。&rdo;
我扛起兩塊卯著燕尾榫的床板跟著熊老進了屋,他問我想把床放哪裡,我往前兩步走到他前頭,和他道明,&ldo;進門是客廳,右手邊的門進去是臥室,床放裡面。&rdo;
&ldo;你這崽子就是歪主意多,看看你這房子怎麼建成這樣。歪七扭八的沒個形狀。&rdo;熊老口裡嫌棄著,手上倒是不含糊,三兩下把床板拼好,又讓我去拿床頭板,我先按著他的話做了,半圓形的木板下方挖了個長方形,正好和床契合。
他自己則是去扛了石板,為了方便拿進屋裡又把正方形的安山岩片切成兩個方形,填好後不大不小正合適。熊老拍拍手上的灰塵,帶我到院裡指著幾塊深褐色的木板說,&ldo;這幾塊是床板,你自己拿了放石板上拼好就行。&rdo;再指著其他的地方,&ldo;番葉樺木板都堆在千層柳樹下,用來做傢俱挺合適,圓筒木板放在雀尾松下,就用來做你那松屋,還有毛刺樹木板,自己看著辦吧,數量也夠多。&rdo;
一口氣說完了這麼多的話,他又問了一句,&ldo;珅崽,你那什麼床頭板是圖個什麼?樣子我看不出有什麼好看的。&rdo;
我很多&ldo;新奇&rdo;的東西都是讓熊老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