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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事發那麼久以來,他終於又一次懶得去管別人的反應。
那曾遭現實狠狠打過臉的一腔孤勇,此刻被陸僅的無所畏懼一點點熨帖,有了復甦的跡象,小心翼翼探出頭來。
只有陸僅不在意,他才能不在意。
他喜歡陸僅,不想只在陰影下偷偷地喜歡。
他們可以追求地下情的刺激,享受旁人不知的暗流湧動。
可那必須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而不是被世俗逼退。
「在想什麼?」陸僅注意到他眼神的粘滯。
裴箴言手攀住陸僅手臂,脖子卸了力靠上去,面對陸僅的問題,他專揀沒心沒肺的說:「腦海演練,顱內高潮。
陸僅低低笑了聲,手臂將他圈得更緊:「演練了怎麼個流程?說說看,我儘量滿足。」
裴箴言就湊到他耳旁說。
「算了。「陸僅經不起這個撩撥,聽了幾句就受不了了,制止道,「你閉嘴吧。」
回到錦城已經不早了,都市繁華夜景與崇德所在的荒郊野嶺形成鮮明的對比。
在酒店大堂開好房間,二人上樓。
因為知道接下去要發生的事,一路上氣氛略有些怪異。
「早知道在你學校附近湊合一晚得了。」裴箴言沒話找話,「萬一花花世界燈紅酒綠迷惑了你的心智影響你的高考怎麼辦。」
陸僅不由嗤笑:「那你拿男歡女愛……男愛誘惑我的時候就不怕迷惑我的心智影響我的發揮了?
聞言裴箴言停下腳步,認真思考片刻,點頭:「有道理,那改天吧。
話說著已經來到房間門口,陸僅用感應卡開了門,將人一把拽了進去:「改你個頭。」
房門應聲關閉,隨後是書包被隨意扔到地上的悶響,在沒有開燈,窗簾緊閉的房間裡,視力幾乎沒有任何用武之地,其餘感官成倍放大,就連衣料摩挲的聲響也大得驚人,音浪擦過耳膜,引起酥麻的震顫。
裴箴言的手摸黑觸到陸僅的臉,想找嘴唇的具體方位,沒料到對方也抱著同樣的想法。
下一秒,陸僅的嘴唇精準覆蓋上來,將他的笑意嚴嚴實實堵了回去。
熱情幾乎是瞬間就被本能點燃了,以燎原之勢,漫成火海。
身在其中,每一寸面板都被無情灼傷,卻還在叫囂不知饜足,渴望更加滾燙的熱流如天降甘霖。
纏綿而漫長的一吻,雙方的呼吸都已經很粗重。
陸僅抵住裴箴言的額頭,眼睛適應了黑暗,勉勉強強能看清一點身形輪廓,沒喘幾口氣,他又湊近過去,手也挑開衣服下擺,目的很明確地往裡探。
裴箴言卻不太專心,在陸僅的幾隻口袋裡摸索一番以後,似是沒找到想找的東西,長臂一伸,到牆上摸索。
摸到開關摁了兩下,房間內的燈毫無反應。
還沒插房卡。
陸僅不滿他分心,把他的手捉了回來,不讓他瞎碰。
吻得更深。
裴箴言說不出話,但又有話必須要說,實在沒辦法了,報復性地用力一咬陸僅舌尖。
「嘶——」陸僅疼得倒抽一口涼氣,「你是狗嗎?
裴箴言終於得空,稍稍撇開頭:「房卡呢,你放哪了?」
不忘回嘴,「那你也是厲害,親狗親到不肯鬆口。」
「……一般狗我不親,就親你這一條。」陸僅問,「要房卡幹嘛。」
房卡他還真不知道,大概跟書包一起扔地上了吧。
剛才那種時候誰有心思管房卡。
「開燈。」裴箴言說。
反正陸僅現在沒心思摸黑找房卡,不管不顧地又要吻上去。
「我想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裴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