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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寫了,我一個字都沒寫,要死一起死。」裴箴言撈過手機看了眼時間,更煩了,「說不定就是因為你還在用功我才睡不著,壓力太大了。」
陸僅:「……」
五分鐘後,房間裡徹底暗了下來,床墊另一頭陷下去,陸僅抱了床被子,和陸小貓先後上到床上。
毛茸茸的一團在枕邊擠來擠去,裴箴言臉癢癢的,他伸手把貓推遠些,問:「陸小貓天天跟你一起睡?」
「沒,以前它都自己睡。」
說著陸小貓又擠過來了,裴箴言不耐煩:「那它今天幹嘛啊?」
陸僅說:「可能看你在,有危機感了。」
「……」裴箴言惡作劇心理髮作,腦袋一偏把陸小貓胖乎乎的身體當枕頭枕,行為挑釁不夠還要進行語言挑釁,「陸小貓,我正式通知你,爸爸我回來了,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陸小貓當然被氣到,死命掙扎外加咆哮。
一人一貓鬧得不可開交。
「睡你的覺。」陸僅摸黑過來,把陸小貓從裴箴言腦袋下面挖出來抱遠,還往肥貓身上打了兩下,敦實的肉發出清脆的拍打聲,他身體力行地向陸小貓傳遞一種不祥的資訊——你的好日子真的到頭了。
雖然陸僅把裴箴言和陸小貓分開了,但這倆不省心的還是繼續了一會隔空罵戰才各自熄火,房間裡總算徹底安靜,只能聽見冷氣運作的輕微送風。
床很大,兩個人中間隔了不少距離,又分開蓋的被子,理應來說互不幹擾,但裴箴言過不了幾分鐘就要翻身一次,嚴重幹擾陸僅的睡眠。
裴箴言第20次翻身的時候,陸僅忍無可忍:「裴箴言。」
「幹嘛?」
「你能不能別動了。」陸僅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眯起眼睛看了眼時間,「燈也滅了,我也躺下了,你還有什麼理由?快兩點了。」
裴箴言自知理虧,訕訕地說:「睡了睡了。」
兩分鐘後。
裴箴言:「陸全。」
陸僅:「……」
裴箴言鍥而不捨:「陸全。」
「……又幹嘛。」
裴箴言猶豫一會,說:「陸小貓打呼嚕。」
其實陸小貓算不上打呼嚕,頂多就是呼吸有點粗重,裴箴言純屬沒事找事。
萬籟都歇的寂靜時分,沒了旁的事物幹擾,失而復得的喜悅格外洶湧,比白天更無法抑制,睡意不知什麼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知道過去兩年是怎麼熬過來的,他現在回望已經無法具體估量,只記得那確實是一段漫長無邊的苦旅。
兩年的空白在叫囂著需要彌補,以至於他現在特別想親近陸僅,甚至很想抱人家。
但這個要求gay裡gay氣,別說陸僅可能會把他當變態,連他在意識到自己意圖的那一刻都嚇了一大跳。
這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所以只好禍水東引。
只是又苦了陸小貓,睡得好好的突然被爸爸拎到了陽臺的窩裡,一晚上都沉浸在失寵的悲傷中不可自拔。
「行了吧?」陸僅丟完貓回來,上床之前跟裴箴言確認,「還有什麼幹擾項沒?」
「沒了沒了。」裴箴言裹著被子滾到了床沿邊上,心虛地含糊道,「晚安。」
最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反正第二天早上六點二十分兩個鬧鐘一起響的時候裴箴言根本睜不開眼睛,跟陸僅一起睡他懶癌發作,連鬧鈴都懶得關,心安理得交給陸僅。
果不其然陸僅關了自己的鬧鈴又來關他的。
世界清淨了,他再次睡過去,半夢半醒間聽到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