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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見瘦了,瞧這下巴尖子,你們爺可不知疼人。”江山易改,秉性難移,雅俞說話還是那麼直,文茜喜歡同她說話,直話直說也直聽,不用繞彎子不用動心思,多好。可這個時代,大多時候,話不能直著說,直著聽,甚至有的時候,還得動著心思,分析著那一舉一動是不是有別樣的意思,一句話,於人交往,文茜大多數時候感到累。
“沒呢,十一爺挺疼人,只不過,你也知道,我是個怎麼吃也吃不出福態的體質。”文茜笑道,暗暗感嘆,這身體是身不逢時啊,若在自己那時代,那可是要羨慕死人的。
“嗯,瞧著精神頭還是不錯的。”雅俞又上下打量著道。
拉著雅茜在屋子裡的火桶邊坐下,知道自家側福晉怕冷,淺綠每天一大早第一件事就是燒火盆子。
兩人坐下,文茜又讓淺綠溫了兩碗米酒,這是她閒來沒事,自己弄的,米酒的弄法很簡單,先將糯米蒸熟,放涼後,灑上酒麴,然後將糯米按緊成塊狀,用器具裝好,放在溫度三十攝氏度的保溫處,三日就能成。
米酒地用處很多,比如米酒煮年糕,米酒煮雞蛋,尤其是後者,很補的,記得以前,農村裡許多坐月子的婦人常用來補身子。
“文茜,你可是一點也沒變,還是喜歡自已做些小吃。。。嗯。。。這米酒做的不錯,挺甜,還很醇,尤其還有一股子桂花香氣呢。”雅俞小口的吃著,一邊吃還一邊評。
當然有桂花香氣了,做這米酒的時候她特意灑了些桂花呢。
“對了。你家夫君可是沒來參加會試?”文茜問道。上回。雅俞來信。說宋道帆要參今科地會試。因此。會試結束。文茜特意讓十一阿哥幫她看了看榜。不管是上榜還是沒上榜地。卻都沒有宋道帆地名兒。
聽文茜問這事。雅俞立馬就豎了眉毛。有些氣哼哼地道:“你說這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家裡有夫人。身邊有美貌地通房丫頭。可就硬是喜歡往那風月所在鑽。這是咱姐妹倆。我也不怕你笑話。我家那夫君。居然在考前喝醉了花酒誤了時間沒能進考場。把家裡老太爺氣得。差點吐血。這才讓我趕過來。得有個人管著他不是。”
文茜有些啞然。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都沒看到宋道帆地名字。那宋道帆平日看著穩重厚道。倒不象是個貪花戀酒之徒。怕是幾個朋友在一起。朋友一鬨。腦袋瓜子一熱。這才誤事。只是這事誤地。這一誤就要等三年那。文茜尋思著。這京裡。一些下面地差事。許多人都是透過關係灑些個銀錢謀地。到時候可以讓十一阿哥幫著看看。
文茜把自己地心思一說。那雅俞卻是搖搖頭:“謝謝你。不用了。宋家詩書傳家。斷不會容許花錢謀差地事地。不過。若是先生什麼地。倒是可以。也讓他有個事做。別成天地跟人吟詩做對。踏春賞雪地。反而消磨了志氣。”
“成。。。”文茜點點頭。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雅俞告辭了道:“我就住在黃梅衚衕。那裡有座小院子。是宋家才置辦地產業。側福晉有空時來坐坐。”
“那是自然的。”文茜道,看來這宋家是打算來京城發展,要不然,犯不著在京裡購置房產。
送雅俞出府,在府門口的時候,雅俞半笑不笑地低聲對文茜道:“你可得加緊了,男人總是花心,誰能保證他的心能在你身上多久,有了孩子那才是實實在在地保證。”
看著雅俞一幅過來人的樣子,文茜搖搖頭,有些事情不是人人都做得來,這雅俞,聽說剛嫁過去那會兒,同家裡兩個通房丫頭鬥得挺厲害,後來是兒子下地,才奠定地如今毫不動搖的地位。
送走雅俞,文茜倒是很有些感懷,當年地少女,如今已是威儀逼人的當家少奶奶了,她知道雅俞為什麼要這麼說,她的風荷院離主院及府門都相當遠,明言人自然知道這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