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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肯定是對付尤家,到時,整個蘇州的絲織,布印染業,將全部掌握在他的手裡,這方百歲背後的人好大的味口。四貝勒冷哼著,該整冶整冶了。
正說著,淺綠進來請示道:“主子爺,快中午了,奴婢給側福晉送飯去了。”
“去吧。。。”十一阿哥揮揮手。
“怎麼側福晉還在牢裡?”十三阿哥奇怪道。
十一阿哥摸摸鼻子,臉上似笑非笑的道:“她玩上癮了,想讓咱們弄個會審,她出口惡氣呢。”
十三阿哥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哈哈一笑道:“有趣,還以為十一哥你這側福晉很穩重的呢,原來也有這麼有趣地一面,好,四哥,咱們就來弄這個會審,陪著十一阿哥的側福晉一起玩玩。”
草婆子今年四十來歲,早年幹過人牙子一行,去年底託了熟人,請了情面,才擠進衙門,幹起了獄婆子這一行,獄婆子說起來也不是什麼體面的事,但這事勝在清閒,還很有油水,倒也不冤了她使那些個銀子。
那蓉婆子說人老了睡不著,所以早上的差基本上都是蓉婆子當,她也樂得睡個懶覺。吃過午飯後,她才一手拿著旱菸袋,一手拿來著火紙上差去。
進了耳房,見那蓉婆子一臉喜滋滋的,不由的問道:“老姐姐,什麼事這麼高興啊?”那容婆子年地草婆子一眼,然後搖搖頭道:“沒啥,人老了,老想著過去,想到一些開心的事,這心情就覺著好了。”
“哦。。。”草婆子有些狐地應道,她覺得不像是回憶啊,那感覺倒象是遇著了什麼喜事。
“哦,對了,剛才有差爺來傳話,今天欽差要會審,可能要提昨天才到的女犯,你小心照應著點兒。”蓉婆子囑咐道。
“唉。。。”草婆子拖著長音,有些不耐煩的應著,想她幹人牙子一行地時候,那也是說一不二的,到這裡,卻事事要聽這老婆子的,心時那股子彆扭勁兒就別提了,這老婆子不就比她資格老一點嗎?
心裡嘀咕歸嘀咕,但是差事還是要做好,於是草婆子便起身,去探探各間牢房,不過在她走到文茜她們那個牢的時候,心裡就更犯嘀咕了,這哪是坐牢啊,瞧那被面用具比她家裡的看著要好多了,瞧那碗裡吃地是什麼,雖說沒吃過,但也見過啊,那是燕窩,很補身子的。
雖然這一切在她地眼裡很不合理,但她並沒有聲張,從做人牙子開始,她就學會了萬事往深處想,眼前這一切至少是透過了蓉婆子的,想來她收了不少吧。而能吃得起燕窩地,那應該是很有油水的。
於是她扭著小腳回到了耳房,看到蓉婆子正在打盹,不由的輕碰一下她地肘子:“來,老姐姐,抽口煙,提提神兒。”說著,從菸袋裡捻出一僂菸絲,塞在那菸嘴裡,然後吹著火紙,將菸絲點著,最後將煙筒湊到蓉婆婆面前。
蓉婆婆昨兒個一夜也沒睡好,這時正困,便也不推託,深深的吸了一口,那煙一衝,睏意就沒了:“謝謝老妹妹。”
“別謝,咱都是老姐妹了,對了,新來那一監是怎麼回事,家裡挺有錢啊,塞了不少吧?”草婆子靠著蓉婆子坐下,有些神神道道地問。
“沒那回事,我欠那家子人情呢,那一牢裡病的病,幼地幼,人家家裡想盡點心意,咱們也不能不通人情世故不是。”蓉婆子裂著嘴道。不是她不願告訴草婆子,實在是一早那位爺吩咐過了,一切保密。
草婆子聽這話自然是不痛快了,她覺得這蓉婆子太不通人情世故,居然一個人想吃獨食,那就別怪她不講情面了。於是又扭著屁股,掂著小腳出去了,然後吸著煙,靠在牢房走道的一極柱子邊,那眼就盯著文茜這一牢,心裡琢磨著這那瘸腿女犯人的來歷,一般人家可吃不起那燕窩的。
牢裡
雲花的兒子水兒今天一早醒來,精神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