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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無權無財,身後也無勢力,不過是考中了狀元,才做得四夷館少卿的閒差。本想著逍遙度日,快活似神仙。可如今,似乎也是不行的。
唐飛彥心下天人交戰‐‐李遷勢大,李迅孱弱,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明皇如今不再管事,甚至下旨太子淮王一同理政,在他眼裡,似乎淮王也是可以繼承大統的。何況李遇的事情,明面上雖無波濤,但暗裡明皇對李迅定是有嫌隙的。
郎懷站起身,哪怕刺眼,也看向那太陽。她等了良久,不見迴音,冷哼道:&ldo;昨日和少卿長街閒談,飲酒慰生平,當真快哉。&rdo;
&ldo;也罷,郎懷生於此間,若眼睜睜看著那些人敗壞朝綱,是萬萬做不到。我既然是沐公府的世子,袖手旁觀之事甚恥。少卿便當今日,郎懷沒跟你談過什麼。只是不知將來,朝堂上儘是沛公之流,少卿又該何處安身立命?&rdo;
&ldo;只怕是躲在女人身後沽酒罷!&rdo;郎懷嘲弄道,果然唐飛彥臉色一變,怒罵:&ldo;郎懷,你明知我不是那等人!&rdo;
郎懷轉過身,靜靜等待下文。
&ldo;唐某雖是寒門子弟,也有凌雲之志。陛下特旨,讓我一介新科狀元,便當了少卿,我何嘗不感念於心?恨也只恨報國無門!&rdo;唐飛彥急急走到郎懷身側,道:&ldo;郎兄既有鋤jian之意,唐某雖螳臂,亦願為郎兄當車,無悔!&rdo;
郎懷眼底的狡詐一閃而過,只聽她笑道:&ldo;既如此,先迎接好土蕃使團罷!&rdo;
下了早朝,李遷志得意滿,回到王府,正等著郎懷來見自己,未曾想卻得了個讓他出乎意料的訊息。
&ldo;她當真是這麼說的?&rdo;李遷有些不可置信,卻聽管家哭喪著臉:&ldo;回殿下,是的。小的不放心,還去大理寺打聽了。天一亮,郎府便把郎忭送去。早朝沒多久,盧大監親自去宣旨,允許郎忭以金抵。小的等了良久,才得了確信。說是郎忭俯首認罪,又證據確鑿,等定案後確定金抵數目,養養傷,就去薦福寺塔掃塔一年!&rdo;
&ldo;掃塔?&rdo;李遷有些反應不過來,管家解釋道:&ldo;陛下聖旨,不論金抵多少,郎忭被罰掃塔一年。&rdo;
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郎懷。李遷揮揮手,道:&ldo;下去罷。&rdo;本以為靠著郎忭的事情威脅她,郎懷只能束手就擒,最起碼錶面上是得投靠自己。可未曾想,當過兵的人真是犟,給她好路也不上道。
明皇當真偏愛那個小丫頭片子,讓固城傷心這麼久。冬狩之後,固城已經許久不曾出她的公主府。想想這些煩心事,都是因為郎懷!好在今日不費吹灰之力,把裴慶掉入兵部任侍郎,拿了實權。好生運作,架空了尉遲安,六部也就只剩禮部了。
郎懷,你當真以為本王非要用你不可?李遷恨恨想罷,吩咐管家安排馬車,去固城公主府。自己嫡親的妹妹,還是要好生安慰下。畢竟有件事兒,必須得她允諾,自己才不會背負個薄涼的名聲。
將來要坐那個位子,名聲不好可是不成的。
禮部的章程已經定妥,郎懷拿著冊子和唐飛彥背了一下午,總算背熟了。
&ldo;後日迎接他們入城,也不知得多久才離開。&rdo;唐飛彥喝著茶抱怨:&ldo;只怕他們待著待著,捨不得走,卻煩也得煩死!&rdo;
&ldo;如今那個神秘的蒙參卻讓我一直憂心忡忡。&rdo;郎懷皺著眉,道:&ldo;我在安西待了那麼久,竟然半點不知。這事兒透著古怪。&rdo;
&ldo;郎兄,你說這個叢滄瀾瑚會不會效仿鎮平年間,求著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