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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燃卻轉眼拿起一張,很隨意地便展開閱讀起來。
「……」夏海州愣了愣,也不知道該不該阻止。
一封信從頭看完,鄭燃的神色有一絲微妙。
「呃,這寫的英文?」夏海州也張望了兩下,滿眼蝌蚪文,還是很漂亮的花體字,以他的水平根本看不出寫的啥玩意兒。
「德文。」
「你能看懂?」夏海州欽佩。
「不太懂。」鄭燃淡淡說,「隨便看看罷了。」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又拿起了第二張。
……不是說看不太懂嗎?
沒花多少時間鄭燃就把所有信件瀏覽了一遍,然後全部都摺好放回盒子,仿若無事發生。
夏海州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問:「寫了什麼?」
「是情書。」
「啊?」夏海州有些驚訝,轉念一想,能鄭重地收起來的,肯定是重要的信件,如果是情書就說得通了。
「寫信的人叫艾倫,照片裡的人叫凱西,這些信都是寫給凱西的,一共十二封,每個月寫一封,不過一封也沒有寄出去。」
「……兩個男人?」夏海州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華點。
鄭燃頓了一下,問道:「你介意?」
「不,不,我沒有任何歧視的意思,就是意外。沒寄是為什麼?」
「不敢。」
「?」
「寫信人沒有勇氣告白,況且當時時局動盪戰事頻發,信也不一定能順利到達這位凱西先生的手裡。」
「這樣啊,信是什麼時候寫的?」
「最後一封的落款時間是194x年10月。」
「那實在有夠久了。」夏海州有點感慨,同時想到:「兩位先生可能都已不在了吧……」
「常理來說,是的。」
「到死都沒有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心意,真是可惜。那如今這兒的主人就是艾倫先生的後代咯?」
「不一定,古堡可能易過主,因為艾倫先生最後的信裡提到,他即將被調往前線戰場,那時候他還未婚,應該是沒有子女的。」
「戰場?」夏海州喃喃地說,又覺得是情理之中,那個可不就是哪哪都打仗嗎?就算艾倫是一名貴族,也逃避不了被捲入戰爭的命運。
「後來呢?他活著回來了嗎?」
「不知道,沒有再往後的信了。」
夏海州不禁唏噓。
眼見手電的燈光越來越黯淡,似乎撐不了多久了,以防要用時派不上用場,便又將它關上了,濃濃的黑暗再次包圍住他們。
剛才一打岔,最大的好處就是暫時讓夏海州忘了老鼠那茬,身旁鄭燃的呼吸聲輕微而有規律,不知不覺叫人安心下來。
鄭燃低著頭,心裡掙扎著,明知看不清夏海州的臉,他可還是轉頭去凝視,「阿州,我……」他想說什麼,語氣卻很遲疑,停頓之後,終於他還是決定不再去顧慮那後果,說道,「阿州,我對你是……」
犯困的夏海州這時打了個哈欠,不料把嘴巴張的太大,猛然嗆進一嘴灰塵,嗓子癢得咳嗽起來。
鄭燃哪還能接著說下去,忙給他擼背。
「咳、咳,啊?你說啥?」夏海州咳完了問。
鄭燃暗暗嘆口氣,緩緩說:「沒有什麼,我是想說,外面好像有人在叫我們。」
「是嗎?!」
夏海州非常靈活地蹦落到地面上,留神傾聽,果然聽到隱隱約約的呼喊聲。
第17章
終於等到其他人破門而入把他倆撈出來,夏海州差點要抱住打頭的那個人ua兩口,天使啊!總算可以不用和老鼠共處一室了!
他身後的鄭燃只默默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