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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清醒而謙遜的年輕人,也是個可造之材。
這是向陽作為一個資深經紀人的職業判斷,同時他也發現夏海州不擅長社交、有些怕生的性格。 唯有這一點對藝人來說不太好,會讓他不能適應某些類別的工作,不過這也不是個事。
夏海州作為一個新簽約的藝人,向陽對他還是很滿意的,只是由於自家老闆那點心思,他很需要知道這個度在哪,如何捧他,捧到多少才算夠?
「不要安排太多工作給他。」鄭燃說。
「嗯?」
「不能太累。」
「……哦。」
「一天工作儘量不要超過8小時。」
「ok,fe。」呵,你怎麼不對你手底下員工也這麼貼心呢?
「你還有什麼事?」
「沒了,沒了,你忙你的。」
向陽到了門口又回過頭,「他在醫院,你不去看看嗎?」
鄭燃已然重新低頭工作,並不理睬。
嘖,悶騷!
向陽撇了撇嘴,走了。
夏海州在醫院待了兩周,就實在待不住了,去詢問醫生,得到的結論是至少兩個月後才能拆石膏,不由的感到一點崩潰。
「可是我覺得自己好了,完全不痛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一般要三個月左右才可以拆石膏的,我們會定期檢查你的恢復情況。」醫生一板一眼說道。
「那你現在就檢查吧。」
照過ct,拿到片子後醫生也是吃了一驚,如果不是確切知道夏海州是兩周前才受的傷,看到這個恢復程度他會以為這人已經養了七八週。
見慣了大場面的醫生此刻也不禁有些懷疑人生。
夏海州自己倒很淡定:「我從小癒合能力就比較強,大概是我體質好吧。」
即便如此,醫生仍然不肯替他拆石膏,說他還沒有痊癒,過一週再看看。可是夏海州覺得這個石膏才是阻礙他恢復速度的罪魁禍首,把他半條腿包在裡面密不透氣的,怎麼能好得快呢?
他琢磨著自個拆了它,網上搜了下,是要先把石膏用熱水泡軟,然後再用剪刀剪開。
羅博進來的時候,看到他正用熱毛巾擦拭腳上的石膏。
「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想把這東西拆了,難受。」
羅博愣了一愣,說:「別胡鬧。」
「不是啊,我認真的。」
夏海州也不知該從何解釋,他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很瞭解,彷彿是一種本能,他的體質比普通人要強很多,他從沒生過病,也幾乎沒有受過傷,即使受傷也很快就能好。最早有次他切東西不小心劃傷手指頭,挺深的口子,他拿水沖了沖沒在意,過了一會去看傷口已經結痂了。
這次也是一樣,他反正覺得要是腿上沒有這累贅玩意,一點骨頭裂開什麼的早就自己長好了。
羅博見他確實在實際操作,不是說著玩的,覺得有點匪夷所思。
「您站遠一點吧。」夏海州卻是在擔心另一個問題,「我怕燻著你,畢竟我這隻腳可有兩個星期沒洗了呢。」
「我的建議是你別衝動,不然我就去叫醫生過來了。」羅博看不下去了。
「別,哎,算了。」夏海州問他,「您今天來是?」
「公寓準備好了,我接你過去。」
「公寓?給我住的?」
「沒錯,恆星旗下的藝人如果沒有自己的住所,公司都會提供。」
「原來是這樣。」
夏海州當然沒有異議,他正求之不得,醫院再好那也是醫院,待久了也是不自在的。
兩人坐車一路飛馳到達了目的地。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