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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片刻,才聽到鄭燃的回答, 聲音是沙啞的:「我沒事,你不用管我。」
夏海州反而更不放心了,走過去抓住鄭燃床上的被角。
「你真沒事?」
「嗯……」
夏海州卻不信,猛然將鄭燃的被子掀開,看到一張驚訝慌張的臉,一股那什麼的味道沖入鼻腔。他立刻明白了,不會吧?
把鄭燃從頭掃視,越過對方因忍耐而微濕的眼角、暈紅的臉龐、覆著薄汗的頸項,再往下的部位過不了審不敢看……夏海州抿了抿唇,既感到一絲驚詫,還有一丟丟囧然。
怪不得剛才鄭燃這麼古怪了,他不僅遲鈍的沒意識到,還神經大條的把人家遮羞用的被子給掀了,這事情做的……可叫人多尷尬啊!
「咳……對不起打擾了,你繼續、繼續!」說完就把被子給人蓋了回去,並且貼心地把鄭燃的頭露在外面。
「其實你沒必要整個人捂在裡面的,多熱啊!我迴避一下好了,你就只管隨意!」正要轉身走,不想被鄭燃拉住了手腕,對方的手心溫度很高,讓觸到的面板滾燙。
夏海州怔了怔,發現鄭燃的視線膠著在他的某個地方,那眼神晦暗不清捉摸不透。他這時才想起,自己的情況也很不妙啊!好像不是擔憂別人的時候。
不知怎麼的,空氣裡漸漸多了曖昧而燥熱的氣息。
夏海州不自然地掙動手腕,然而不僅沒有掙脫掉,反而被抓的越發的緊了,並且鄭燃還試圖把他往自己懷裡拉扯。
「別鬧了。」夏海州迴避鄭燃直勾勾的目光,卻忍不住有點心猿意馬,語氣也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心虛。
「像上一次那樣,再來一次?」鄭燃暗啞的嗓音在黑暗裡充滿蠱惑。
夏海州暗暗嚥了下口水,額頭上冒出了薄薄的一層細汗,勉強守住最後一絲理智,搖了搖頭。
可是鄭燃沒有消停,手掌心順著夏海州頸側的動脈緩緩往上游移,每經過一寸面板,就摩擦起一片滾燙。夏海州僅剩下的那一點理智,就像被不斷拉扯的橡皮筋,越拉越細,即將崩斷。
最後也分辨不清是誰先動的手,兩個人摟抱在了一起。
張藝嘉細緻地給自己收拾鬍子,鏡子裡看到夏海州走進來,手上拿著牙刷杯。
「早上好。」他打招呼。
「早。」
夏海州給牙刷上擠了牙膏,對著洗臉盆刷牙。
張藝嘉瞥見他脖頸上有一塊紅痕,隨口問:「哎你昨天也被蚊子咬了?」
「沒有啊。」
「咦,這不就是嗎?」張藝嘉指著自己脖子的部位說。
夏海州低頭一看,果然他脖頸下緣有一塊淡紅的痕跡,他登時意識到這是什麼,耳根有些發燙。
他含糊的應了一聲,把衣領往上揪一點,匆忙洗了把臉就出去了。
早飯不開火,大家隨便吃點麥片乾糧充飢,而湯英英和明遠一直沒從房間裡出來。
「這兩人太能睡了吧!誰去叫他們一下?」趙寧爾說道。
其他人一致看向夏海州。
夏海州一一看了回去,思考了一會,好像確實他是最合適的人選。他和明遠關係好,和湯英英又做過兩天室友,就屬他跟這兩人打交道最多了。
「好吧,我去。」夏海州把最後一口麵包塞進嘴裡,就站起說。
他站外面敲了敲門,沒回應,停頓一會再敲,還是老樣子。
擰了下門把手,是可以擰開的,便直接開啟門走進去了。
這兩個,一人一邊呼嚕聲此起彼伏,夏海州彷彿看到了前兩天的自己。
他先到明遠那裡,叫喚兩聲不見效果,又去叫湯英英,湯英英倒是延遲了一會醒來了。這人起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