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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我、老衲乃法海大禪師,專職降妖除魔,你與白素貞人妖殊途,不可結合,天道不允!」
張藝嘉大約也是戲癮來了,明明沒有他的臺詞,也上去擼起袖子瞪著眼睛說:「哪來的禿驢?!姑奶奶搶男人,你來湊什麼熱鬧?趕緊滾!」
明遠被莫名搶戲心裡也不爽了,挺了下胸膛,又一次重重地將掃帚柄杵到地上:「咋地?今天老衲就將爾等都收了!」
這什麼跟什麼,都亂套了。
而且明遠的那把掃帚就像生化武器似的,他一揮動就是一層細菌和灰塵都落下來,夏海州越來越往旁邊移動,儘量遠離風暴中心。
也不知怎麼的,演變成了法海和許仙初戀互掐,許仙勸架,三個人糾纏成一團。白娘子站在外圍,小青獨美放空。
「……你,你幹什麼,你這刁婦!別扯老衲的袈裟!」二人打打鬧鬧,倒是不經意把站在外圍的夏海州撞了一下。夏海州沒有防備被這兩人撞的退後半步,腳後跟踩到裙擺上,重心後仰,看到了頭頂天花板上的吊燈。
糟糕!
剛劃過這樣一個念頭,想像中硬邦邦的地板沒有感受到,後背反而接觸到一個溫熱的胸膛,一條手臂橫過他的腰部,同時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說:「小心。」
那氣息哈進耳郭裡,有點酥麻的。
夏海州扭過脖子道謝,同時稍微掙紮了兩下,想擺脫被人禁錮的不適感。
摩擦了兩下後,忽然感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從後面頂著他。
第36章
什麼玩意兒?
夏海州心底疑惑, 屁股往後一頂, 不管什麼都給他反彈!
聽到背後的鄭燃「嘶」了一聲, 同時手臂放開了他,人還向後退了一步, 那個硬邦邦的東西隨即消失了。
所以說,那玩意兒是……?
也不怪夏海州後知後覺, 他一個一年到頭舉不了兩回的人,怎麼能想到鄭燃居然在這種場合這種氛圍下就頂起了□□?
他回過頭, 眼神古怪地瞅了眼鄭燃。
後者面色泛紅,目光接觸到他就閃爍地躲開,羞愧似地垂落下頭顱。
這個神情翻起了夏海州的記憶,眼前彷彿展開了許多不可描述的畫面。
激烈的,糾纏的, 喘息的……
夏海州趕緊把那些畫面趕出腦海,可耳根還是禁不住發燙。
其實, 那天, 回味還挺好的, 自己無論如何也達不到高|潮,可是別人的手就管用, 好像自己做和別人幫忙有極大的區別。
然而區別在哪呢?
夏海州琢磨,不都是手嗎?
眼下思考這個問題顯然不是適合的時機, 明遠那幾個人還在鬧騰,劇本已經被他們的即興發揮改的面目全非,一個個給自己加戲的不得了。
法海把初戀推到一邊, 終於對上了許仙本人,喝道:「許仙!你如再執迷不悟,非要娶那蛇妖,就吃老衲一記金剛杵吧!」
趙寧爾好不容易躲過了張藝嘉的抓撓,緊接著又對上明遠的大掃帚,內心簡直抓狂,雙眼亂瞟到夏海州置身事外的模樣,心火一起,兩步並作一步貓腰藏到夏海州身後,把他往前一推。
「娘子,這老和尚瘋了要殺我!快救救為夫啊,否則你要守寡了!」
這一下就把夏海州腦中所有旖旎的念頭打斷了。
他也非常嫌棄明遠的那把「武器」,一邊用寬大的袖子擋住口鼻,一邊抬手抵住砸下來的掃帚柄。
「好了明遠,別拿這個玩,太髒了。」
明遠嚴肅地說:「叫我法海禪師。」
「……法海,你別欺人太甚,吃我一掌!」見明遠戲精上身,夏海州也只能陪著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