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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課桌上埋頭做筆記的趙雨初面前忽然出現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你出來一下!趙雨初看著已經出去的許珍珍,心裡有些納悶她有啥話不能在教室說。走到教室外面看到已經等在樓梯轉彎處的許珍珍小聲對趙雨初說:你給羅恆瑞寫情書了?
趙雨初一個激靈,懵了;啥?情書?給誰?我?我啥時候寫了?再說,我幹嘛要寫這些?趙雨初一頭霧水。
許珍珍:有人親眼目睹你前幾天晚上在走廊上給羅恆瑞遞情書,人家不肯收,最後還是你硬塞給人家的。
趙雨初腦子裡轟了一聲說:我是給了他一個牛皮紙信封,但那是他家裡人給他的錢,讓我轉交給他的。
許珍珍:現在都在傳你給他寫情書,而且還被拒絕了。
趙雨初哭喪著臉:真的不是什麼情書啊!
許珍珍:說不定很快老師就會知道的。
趙雨初定了定神:反正我沒給他寫那些。別人愛信不信。雖然嘴裡這麼說,其實趙雨初心裡很慌,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暗暗的在心裡嘆息自己倒黴。
此後的日子裡,趙雨初刻意的繞著假黎明走,生怕有人說三道四的擾她清修,她現在只想讀書。
可是,你越是怕什麼它就會給你來什麼!
有天晚上下了晚自習,趙雨初像往常一樣快步下樓準備回家。忽然聽到前面有幾個不認識的女孩在議論著什麼。
一個女孩說:被拒絕了還硬塞,臉皮也是夠厚的了。
另一個說:是啊,每天一副清純樣子,原來背裡這麼放的開。
還有女孩說:就是,戴著面具做人,不嫌累哦。
趙雨初頓住了腳步,她知道她們嘴裡說的厚臉皮是她。她很想告訴她們,事實真相不是這樣的,但是她沒有勇氣去澄清,她害怕越描越黑,事實也真是說不清楚,誰會相信她給的牛皮紙信封裡不是信件會是錢?
趙雨初心裡沮喪極了:好好的幹嘛要給他帶牛皮紙信封?她完全可以交給老師,再讓老師給他不就行了。想到這裡,趙雨初拍了一下自己腦門:豬腦子!
心裡有事晚上睡覺也會受影響。早上起來趙雨初感覺頭有些暈,她知道是昨晚失眠造成的。快走到教室門口時遠遠看到了假黎明,他似乎是站在那裡等什麼人。趙雨初低著頭不想看他只想趕緊溜人,就在擦肩而過時,假黎明的一句:你等一下,嚇得趙雨初一個激靈,
她慢慢轉過頭:你是在和我說話?
假黎明很認真的說:嗯,我知道因為我家人請你轉交東西給我而給你造成了困擾,我可以去老師哪裡澄清此事。
趙雨初雙手合十:謝謝,不用不用了。當沒發生就好了。轉身快速離開。
羅恆瑞抿了抿嘴,想了想,慢慢的也走向教室。
楊橙娟最近很煩惱,她的親親老爸老媽又拿了一疊照片,非的讓她挑選一個閤眼緣的見面。說什麼誰誰家二十四歲的姑娘,孩子都抱在手裡了,誰誰家的二十二歲都要結婚了…楊橙娟很是頭疼,她不是不想結婚是沒有適合結婚並共度餘生的物件。她想找一個像趙霜降那樣的男人,有男人的陽剛,有文人的儒雅,有軍人的矯健。她無數次在心裡嘆息自己為什麼酒遇不到這樣的男人。都說心心念念必有響應,除了工作上的關係,趙霜降就不曾多看過她一眼。有時候她心裡很不甘心:自己不比李敏雲差,為什麼就不能入趙霜降的眼?她能感覺到趙霜降已經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因為在操場上已經沒有再偶遇到晨跑的趙霜降了。
楊橙娟也有自己的小驕傲,愛慕也好暗戀也罷,她終究做不到不知廉恥的去破壞別人的家庭。何況自己根本就入不了趙霜降的仙眼,想到這裡,她有些沮喪。翻了翻手裡的一疊照片,楊橙娟長嘆一聲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