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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半夜時分,俄英推出摩托車,來到楊恆瑞的房間小聲說:我現在送你去醫院,你要是不想死的話一會記得要抱緊我。
楊恆瑞沒全部聽懂她說的話,但是去醫院三個字是聽清楚了的。俄英伸手想扶楊恆瑞,楊恆瑞小聲說:我還可以走。
俄英有些氣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率先往外走,楊恆瑞強壓著頭昏眼花的不適感跟著俄英來到了她的住房前,趁著月色楊恆瑞看到這輛越野摩托車時眼睛都亮了。
俄英從屋裡拿出一件斗篷讓楊恆瑞繫好,又拿出一根長布條系在楊恆瑞腰上,待楊恆瑞跨上摩托車後她讓楊恆瑞把布條解開穿過來系在自己的腰上,這樣就不怕楊恆瑞支援不住而掉下車。
發動摩托車前,俄英戴上頭盔回過頭對楊恆瑞說:記得抱緊我,實在不舒服就要喊我停車!
當摩托車呼嘯著要出寨子時路邊忽然竄出一群黑影子個個手裡拿著獵槍,俄英停下車摘下頭盔說是我,隨即戴上頭盔飛馳而去。
半夜能在這些盤山公路上把摩托車騎的這麼快,足以證明俄英的摩托車技還算可以的,楊恆瑞硬撐著酸澀脹痛的眼睛,腦子裡飛速的把周圍的一些可以做標誌的位置一一記在心裡。終於在快兩個小時的時候,摩托車從某個大山的山腳飛奔而出,迎面而來的是一條平坦的水泥大道,摩托車上了大路朝西南方向極速飛馳而去。
到勐拉城醫院住了三天院,楊恆瑞一直想找機會和和專案組聯絡,無奈俄英寸步不離,連楊恆瑞上洗手間她都守候在門口。為了不打草驚蛇給胡清波他們帶來危險,楊恆瑞表現的很平靜。
俄英還記掛著廠裡的那些事,看到楊恆瑞好的差不多了就申請出院讓醫生多開點藥帶回家去吃。楊恆瑞向俄英說:我能不能就在這裡給家裡打個電話,上次你說可以給我家裡寄些錢是不是真的?
俄英早就忘了這個事,見楊恆瑞這麼問,她笑著點了點頭說:可以,但你不能說家鄉話哦,因為我想聽聽你和家裡人都說些什麼。
t楊恆瑞心裡一陣狂喜說:那寄錢144的事turn r?
俄英說:我不是答應了嗎。我和你一起去郵局寄。
楊恆瑞裝出欣喜若狂的表情抱了?一下俄英說:謝謝你,我爸媽要是知道是你寄的錢一定會高興壞的。
俄英臉上難得露出真誠的笑容:我很羨慕你有媽媽,有媽媽真幸福。
說完這句話,俄英拉著楊恆瑞的手說:走吧,去郵局打電話順便給你家裡寄點錢。
來到停放摩托車的地方,俄英問楊恆瑞會不會騎車,楊恆瑞說沒騎過摩托車但是會騎腳踏車。
俄英噗嗤笑出聲,拍了拍摩托車:等回了寨子我教你騎。
這次俄英對楊恆瑞沒有以前防備的那麼緊,來到郵局公共電話亭,俄英投好了幣,楊恆瑞撥通了那個只有專案組人員才知道的座機電話號碼。
電話那頭很快就有人接起,一道低沉的女聲傳來:找誰呀?
站在身邊的俄英摁下了擴音,楊恆瑞趕緊喊道:姆媽我是瑞子,您最近還好嗎?爸爸還好吧?弟弟妹妹們都好吧?
之前專案組就有約定,安全的話就用方言交談,如果說的是普通話,那麼就說明身邊有人監視。接電話的是專案組唯一的女性成員袁梅,她是從西南邊境某個部隊因為緝毒時咽喉部位受傷退役回來的,因為咽喉受傷波及聲帶受損,說話的聲音有些低沉,乍一聽還真像是個上了年紀的婦人。
電話那頭的女聲驚喜的不行:哎呀瑞子啊,你總算是打電話回來了,這麼久沒有電話回來家裡都要急死了呀,你幹什麼去了啊?你爸爸啊最近身體不太舒服也沒出去做事,你妹妹還是蠻很聽話的,弟弟就不行了,跟以前一樣的調皮。說起他啊我就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