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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黑了下來,秋風更涼。
他的心卻狂熱了起來,因為柳詩雨身上的味道更濃,更近了。
不等他找到柳詩雨,卻先看見了一具死屍。這具死屍身上散發出的不僅有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更有皂角的味道。
沒錯,這個死人就是孫旺。
他雙手緊握的長槍已被人削掉了一段,他的頭也已被人砍了下來,滾在他的腳前。他的眼睛恐懼得快要鼓凸了出來,臉上也盡是絕望的扭曲。
孫旺被人殺死在了這裡,柳詩雨自然也不會在這裡,被那個殺孫旺的人帶走了。
他翕動鼻翼,果然聞到了空氣中另一個人的味道。
他正要縱身追去,卻發現前面十丈遠的地方卻躺著兩個人。一個身穿黑衣,一個身穿內衣。
他急忙奔了過去,他的目中露出了驚喜的光芒。
兩個人中那個穿內衣的人,就是柳詩雨,她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她的身邊躺著另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手裡拿著一柄斧頭,留著山羊鬍須,臉上沒有二兩肉,眼睛鼓凸如甲亢病人一般。他的胸膛上插著孫旺斷了的那段槍尖。
他知道這個人跟孫旺同歸於盡了。
但這裡也有那一老一少的味道。柳詩雨身邊的落葉也有被那一老一少踩踏過的痕跡,但卻看不見人影。
他知道這一老一少原本是要將柳詩雨擄走的,只因他及時趕來。
他急忙為柳詩雨把衣裳穿上,揹著她離開了這裡。
晨曦給這片樹林送來了第一縷曙光。
柳詩雨在狗孃養的懷裡醒來了,但她卻並不認識狗孃養的了。她盯著狗孃養的很看了會兒,如夢囈般的問道:“你是誰?”
狗孃養的一驚,緊緊盯著柳詩雨。
柳詩雨坐了起來,嘻嘻哈哈的如傻子一般。
狗孃養的驚訝的盯著她,不知道她怎麼了。
柳詩雨又唱起了歌,咿咿呀呀的又像個瘋子。
狗孃養的突然明白,她中了媚術,心迷失了,得趕緊為她醫治。他所知道這江湖中能醫治人的就只有花明,這是他唯一知道的一個人,也是他唯一認識而去過的地方。
站在花明的茅舍前,他卻一下愣住了!
只因他又聞到了那一老一少的味道。
這味道在他一走上來這裡的路時就有的,只不過這茅舍前更濃烈,彷彿那兩人就在這茅舍中一樣。
難道,那一老一少就是花明跟她的孩子?
狗孃養的不會相信,因為花明不僅是個女人,而她身上的味道是滿滿的菊香——就算她用鮮花泡水洗一千遍,那菊香也不會消失。
更不是柳暗的,柳暗身上的味道使人過鼻不忘!
那一老一少先他一步來到了這裡!
他們為什麼要來到這裡?
狗孃養的立即明白,他們是來殺花明的!
當然是為了不讓花明給柳詩雨醫治,他們是玫瑰夫人派來的!
狗孃養的不再多想,抬起一腳。
茅舍的門開了。
狗孃養的驚住了,屋子裡沒有血腥味道,只有那一老一少的味道撲面而來。然而這屋子裡卻並不見那一老一少,就只有花明一人,就連她的孩子也不見一個。
但這花明是活著的。
屋子就只有那麼大,無論如何是藏不下那一老一少的。
站在屋子中央的花明也在門開的剎那猛地回頭看過來。
顯然那一老一少的確進過這屋子,他們為什麼沒有殺花明呢?
難道他們不是玫瑰夫人的人,是那辮梢有藍色血滴那個組織的人?
他們來這裡的目的又是什麼?
他們到底是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