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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尤物,皇帝應該優先享用!這個道理高俅比誰都明白。
徽宗本性就喜好風花雪月,聽高俅這麼一說,心裡直癢癢,女人總是宮外的美,野花總比宮花香艷。
我得去體驗一把,不然這男人不是白做了嗎?徽宗拿定了主意。
不過這到青樓狎妓,可不比正常出巡,徽宗貴為天子,若是帶著天子的儀仗,出巡青樓,考察李師師,那還了得,天下不是要大亂嗎?
徽宗雖然昏庸,但還不至於昏到這般地步!
不光彩的事情,得偷著來,經過和高俅等人的一番密謀,徽宗打著微服私訪的旗號,換套行頭換個身份,直奔青樓。
初遇李師師,好色的徽宗就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那臉蛋、那眼神、那身段、那歌聲、那舞步、那棋藝、那玉體、那風情……始終在徽宗的腦海里輪番閃現。
她太有名了,要不然我非把她召入皇宮,做個妃子不可!徽宗很是遺憾。
不過,話又說話來了,距離產生美,要是真召進了宮,恐怕新鮮勁一過,徽宗又移情別戀了。
與李師師交往,徽宗總感覺相處時間太短,分別時間太久,日夜相思。所以,他顧不上虛弱的龍體,隔三差五借著微服私訪之名,去青樓和李師師幽會。
隨著時間的推移,徽宗對李師師的痴迷達到了瘋狂的地步,隔幾天要是見不到李師師,這心裡就憋得慌,吃不好,睡不好,神情恍惚。然而,只要一見到李師師,他頓時心花怒放,精神矍鑠,吃嘛嘛香。
可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皇帝出入青樓,嫖宿名妓的訊息不脛而走,宮裡宮外議論紛紛。
徽宗應該收斂一下了,不然的話,恐怕人心不穩,日久生變啊!畢竟大宋的江山,已經是搖搖欲墜了。
就此收手吧,徽宗!
牽手容易,放手難啊!
經過一番冥思苦想之後,高俅又給徽宗獻策了,明的不行,咱來暗的,從皇宮挖條密道直接通到青樓。這樣既可以解決徽宗的相思之苦,又可以避免被人看見。
這個主意好!徽宗很喜歡。
皇帝說挖密道,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勞力有的是,想挖多遠就挖多遠。
密道挖成了,徽宗更加有恃無恐了,頻繁往返於皇宮與青樓之間,致力於和李師師飲酒做詩,聽歌賞舞,床第交歡。什麼朝政,什麼戰事,懶得再理,任由蔡京、童貫等人處置。
帝無正事,國無寧日。
一個皇帝留給後人的不是豐功偉績,而是風流韻事!
這不僅是皇帝個人的悲哀,也是一個朝代的悲哀。
再說秦檜,在太學裡混得可謂是如魚得水,從外舍到內舍,再從內舍到上舍,一路考下來,可謂是暢通無阻。
讀書爽!考試更爽!
宋徽宗政和五年(1115年),作為上捨生,秦檜直接被保送參加了由徽宗主持的殿試。
結果,秦檜並沒有讓大家失望,他考了個第三名,被徽宗賜進士及第,補密州教授。
密州教授是什麼職務?就是主管教育的官員,等級為正八品,算個芝麻官,但比他老父親的從八品要高出那麼一點,算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了。
教育?好嘛,掌管招生錄取工作,權力大得很啊。憑個人感覺,秦檜這回算是個實權派了,不過仔細研究一下,可發現古代官職和現在是兩碼子事兒。像什麼教授之類的,都是清水衙門,搞什麼訓導考核一類的,沒什麼實質內容,就是一個閒職。
不過,要知道在當時那個年代,太學畢業就想當個實權派,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怎麼也得在一些閒職上混幾年,積累一些工作經驗,方能擔當重任。
就如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