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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見過教主。&rdo;
&ldo;教主是我師父。&rdo;
聽得如此斬釘截鐵的回覆，孟津略有詫異。但更令人詫異的是，他剛抬眼，就發現對方一改永遠全身白的作風，現下全身都是紅;烈焰般的那種紅，和操無天嗜好的紅一模一樣。他繼續小心翼翼地往上瞧，正好瞥見對方拿下了臉上的紅銅鬼面。
……不是，這真的是操無天的遺物吧，你戴著它做什麼?
而且天下人都知道榜一長什麼樣，你戴面具的意義何在?
要不是那口酒已經徹底進了肚，這會兒孟津指不定要噴樓春山一頭一臉。他的心臟忍不住咯噔亂跳，那種&ldo;便宜徒弟會變得更瘋&rdo;的不祥預感變得更明顯了。&ldo;江湖上不是說……&rdo;他猶豫至極。
樓春山彷彿預料到了後面的話，毫不猶豫地出言打斷：&ldo;都是謠言。我師父只是睡著了，我替他代為管理幽陽教。&rdo;
這話說得過於坦蕩，孟津接不下去了。他總不能同樣直白地回覆說，金蟬保命的原理就是維持原狀，也就是拖著最後一口氣、直到找到真正能救命的東西;可操無天的那口氣已經跑現實了啊!當然，從技術上能塞回去，可從邏輯上編不圓!
思來想去，孟津覺得，只有轉移話題一途可破。&ldo;孟某惶恐，不知有何重大事務可以勞動教主親至。&rdo;
樓春山已經逕自在榻邊坐下，聞言犀利地盯了他一眼。&ldo;說過我不是……&rdo;他半路剎住話頭，似乎認為糾結於此只是浪費時間，&ldo;先生還記得咱們上次見面的情形嗎?&rdo;
&ldo;當然記得。&rdo;孟津頷首，心道這事兒竟然還沒過去?
&ldo;我今天來，就是想再問你一遍‐‐&rdo;樓春山一瞬不瞬地注視他，聲音發沉，&ldo;你確實不認識含章?也不認識操無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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