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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操無天：糟心徒弟還要哄，趁早扔下山得了。
樓春山：……
ps：下一更週六。
第16章 乾與坤
半刻鐘後，神都城中，玉壺春。
&ldo;操無天竟然還真讓你一個月內下山來了，&rdo;虞晚空剛進御衣黃的包廂門就忍不住嘖嘖有聲，因為他一眼看見白衣劍客正端著個天水碧青瓷杯輕抿，&ldo;看來達摩為此做的一二三套應急方案都失去了用武之地。&rdo;
&ldo;你說這個的話，我倒是寧願沒有用武之地。&rdo;被提到的人跟在後頭走進包廂，反手把門掩上，回身坐下。&ldo;時間不早了，趕緊說說現在什麼情況。&rdo;
樓春山放下茶杯，大致總結了一下過去十來天裡發生的事。主要就四點，閭丘呂、雁負水、四個護法，以及玉山沉毒。
&ldo;我說怎麼你剛上山去的時候，閭丘長老氣得暴跳如雷，最後卻莫名其妙地又消停了。&rdo;虞晚空聽了十分無語，&ldo;他該不會以為，操無天死了，他就能對付幽陽教了吧?&rdo;
&ldo;簡直是做夢。&rdo;達摩面無表情地接過話頭，吐槽則犀利得完全相反，&ldo;依我看，幽陽教四個護法，哪個他都搞不定。&rdo;
樓春山回憶了下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給他的印象，不得不贊同這話。&ldo;姬青龍沒弄死傳口信的那個微月門弟子已經是他手下留情了。&rdo;接著，他把自己被關押時聽到的守衛議論說了說。
有關姬青龍如何讓人老實交代的秘辛裡都是些足以登上十大酷刑的手法，虞晚空聽得直起雞皮疙瘩，不由使勁揉了揉手臂。&ldo;怪不得姬青龍是大護法，他這手段也太嚇人了!&rdo;
樓春山點了點頭。&ldo;我想，這是其一。其二是，他應該對操無天很忠心。&rdo;
&ldo;……什麼叫&l;應該&r;?&rdo;達摩微微眯眼。
樓春山對這種敏銳投去讚許的眼神。&ldo;就是，雖然他忠於操無天，但他同時心裡也在考慮自己什麼時候能當上教主。&rdo;他停頓了下。回憶起姬青龍問&ldo;我會允許你像以前一樣出現在教主身側&rdo;時對方的陰鷙神情，他覺得自己似乎還忽略了什麼。&ldo;你們瞧，教務一直是他在打理。可說他只甘於做代理?我是不信的。&rdo;
&ldo;很有道理。&rdo;達摩緩慢地點頭，皺起的嘴唇表明他已經陷入了思索，&ldo;其他人知道嗎?&rdo;
&ldo;另外三個護法不好說，&rdo;樓春山回答，眼前又浮現出操無天問姬青龍為什麼對研製出玉沉不高興時的神情，&ldo;但操無天八成知道了。&rdo;
&ldo;他知道還讓姬青龍全權處理教務?&rdo;虞晚空頓時大為驚訝，&ldo;他就不怕養虎為患嗎?&rdo;
其實樓春山很懷疑，以操無天的實力，他極可能不把除風微生外的所有人放在眼裡。而假使姬青龍的武功對操無天來說稱不上威脅，那同樣也就稱不上養虎為患了。
但話再說回來，操無天這次意外受傷，底下人可能會因此產生以前不敢有的違逆想法。如果再放任下去，真的翻車也不是不可能……
換做別人，大概就會開始收權了;可操無天沒有反應。因為他有必勝的絕對信心，還是他根本不在乎教主之位?
&ldo;這也太難揣測了，&rdo;最後，達摩的總結說出了三個人的心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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