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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rdo;樓春山想說明明就是一模一樣、他還能指出具體哪裡相同，但同時他也能看出來，除非操無天來當面對質，否則孟津不可能承認。&ldo;那先生認識一個叫含章的人嗎?&rdo;
&ldo;也沒聽說!&rdo;一天之內被兩個玩家追著問含章，孟津不耐煩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樓春山深深地注視眼前的人。含章這個名字是閻闐火先說出來的，而閻闐火的訊息源肯定是孟津;現在孟津卻說他不知道，意味著閻闐火手裡確實有條獨一無二的任務線索……
&ldo;今日是我唐突打擾了先生。&rdo;他果斷站了起來，深知再堅持下去依舊只會無功而返，&ldo;樓某先行告辭，改日再登門向先生謝罪。&rdo;
孟津一看那望向自己的深深眼神就知道這事兒根本沒完。他心煩至極，只潦草地揮了揮手。還登門謝罪咧，沒登門找麻煩就算你對我不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樓春山：我找師父告狀去。
孟津：孽徒給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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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薛丁格的解釋
晚些時候，玉壺春。
樓春山跟達摩剛在御衣黃包廂裡坐定沒多久，虞晚空就風塵僕僕地進了門。他開口不是先說話，而是一氣猛灌了整壺的涼茶。喝完後，他把茶壺往桌上一放，挨個看了看兩人。&ldo;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們想先聽哪個?&rdo;
&ldo;好的。&rdo;達摩不假思索地道。
樓春山沒有偏好，反正左右都是要聽的。
見得如此，虞晚空就說了：&ldo;好訊息是，雁負水知道風微生的坐標，並且她願意告訴我們。&rdo;
&ldo;……真的?&rdo;達摩頓時大為震驚。即便雁負水的主線任務進度十分靠前，也沒人能料到她已經這麼接近目前為止僅存在於傳說中的人物了。再想了想，他很快冷靜下來：&ldo;她要求的交換條件是什麼?就是接下來的壞訊息嗎?&rdo;
&ldo;沒錯。&rdo;虞晚空乾脆地接話，&ldo;壞訊息就是，她想要我們將操無天帶到那個坐標附近。&rdo;
這話他是盯著樓春山說的，達摩也跟著看了過去。&ldo;這就是那個只有我們能做到的條件……&rdo;他低聲喃喃。
&ldo;不特別令人意外。&rdo;樓春山倒是很鎮定。
虞晚空記得，樓春山之前對此的評價是雁負水不會提出觸碰他們底線的要求，實際上也確實沒有。但問題在於，它觸碰到了難度的天花板啊!&ldo;莫非你有辦法讓操無天下山?&rdo;他忍不住問，相當懷疑。&ldo;而且照雁負水暗示的，這地方還很遠!&rdo;
&ldo;西域。&rdo;達摩敏銳地補充。但他同樣認為，說動操無天離開他心愛的練功銅室幾乎是不可能的。
對著四道明顯帶著憂慮的目光，樓春山沉吟了一會兒。&ldo;雁負水有沒有說為什麼要讓操無天過去，而不是反過來?&rdo;
&ldo;我問了，&rdo;虞晚空把手一攤，有些悻悻然，&ldo;她說風微生情況特殊，暫時脫不開身。&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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