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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祭酒先生都怔住了。
但南貴心裡一點不慌,他就不相信自己回答得不好。
一方面,他沒有說謊,書院的實踐基地是真實存在的,他親眼見過了,不怕被祭酒先生詳細詢問。
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原因,祭酒的問題不就是盧先生昨天佈置的作業:憫農嗎!
雖然表面上盧先生的作業和祭酒提的問題不一樣,但只要深入思考過了,就會發現,需要回答的答案是一樣的!
問的問題再怎麼變,仁義、法制、教育、工作,不是一樣的東西嗎!
而且,他們昨天還圍在一起討論過了,有問題的發言,盧先生當場就指點出來了。之後,他們回了宿舍,又另外拿憫農這個題目寫了文章。
絕對是思考細緻,論述全面,現場的其他人現場臨時想,是絕對比不過他們的,他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嗎!
此時此刻,南貴唯一的感想就是深深地慶幸。
慶幸自己沒有看輕盧先生的作業,即使要來學宮聽課,也認認真真地完成了。
他對得起自己的黑眼圈!
坐在學宮廣場上的其他人是一片深深的沉默。
此刻他們腦子裡唯一的想法是:
完了。
這次的學宮公開課他們是沒有機會了。因為南貴說完之後,他們再發言,說得再怎麼天花亂墜也沒有用了,說的再好聽,難道還能比得上人家能夠真實地做出來嗎?
這是哪家書院,為了讓學生理解理論,居然能夠額外花大價錢搞什麼實踐基地?
實踐基地是什麼鬼,就從來沒有聽說過!
在坐的眾人簡直越想越頓時崩潰。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這兩個人的書院掌院究竟是什麼路子?!
卿望也在走神。
他想起了昨天見到的白菲昕。這聽起來很像是她做的事情。昨天他也確實看到白菲昕的農田了,但為了防止其他人認出他來,當時他沒有站太近,不知道農田具體是做什麼的。
原來如此。
這是她的學生嗎?
就在卿望走神的時候,看到南貴主動表現自己,其他白馬書院的學生也被帶動了,他們鼓起了勇氣,一一站了起來回答祭酒先生的提問。
他們站起來之後,行為動作也很統一,先是贊同自己的同學,然後再補充說了自己的觀點。
卿望每一個都認真聽了。
確實不錯。有些還有點幼稚,但勝在真誠,說的內容也很全面。
聽完之後,他點點頭。
「你們是哪個書院的學生?掌院是誰?」他需要確定一下。
現場的其他人也看出不對來了,一開始,他們以為只有兩個人,結果慢慢地站起一大片。
他們都懵了。這麼多人?所有人的臉皮都直抽抽。
究竟是哪家書院,他們也想問。
這些發言學生的觀點相似,還全部坐在一起。肯定是同一家書院的學生。
「我們全部是白馬書院的學生,書院的掌院是白菲昕先生。」南貴老老實實地回答。
卿望點點頭,低頭思考了幾秒,然後他笑了。
「原來如此。」
臨泗學宮的祭酒微笑著說道。
「原來是白先生。那就怪不得了。」
「祭酒先生認識我們掌院?」南貴都懵了。
「嗯。」
年輕的祭酒坐在高臺上,微微一笑。
一時間,靠近前排的學生都覺得彷彿一陣春風撲面而來。
祭酒的笑容溫暖和煦。
「白先生……是我的知己。」
白菲昕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