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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讓你個新老闆欺負了不成!
她把盧國慶送回家,又開車去公司。手裡拿著病歷袋敲門進了塗明辦公室。款款幾步到他辦公桌前,將病例袋放到他面前,含笑看著塗明。
瞭解盧米的人都知道她這麼笑著看人的時候是在醞釀風暴了。盧米的風暴大小區別於她想跟你斗的程度,今天是一定要跟塗明鬥這一架了。
塗明真的開啟病例袋看了一眼,然後將資料塞回去,身體向後靠在轉椅上看著盧米。眼前的員工昂著脖子,滿臉傲氣,像一隻鬥雞。勢必要跟他打這一架。
但盧米不瞭解塗明。
塗明這人有一說一,就事論事,從不以權壓人。他覺得盧米做的不對就直接對她說,也知道盧米會對此不愉快,卻沒想到怨氣這麼大。
「抱歉,昨天誤會你了。」塗明對她微笑,很真誠:「但我要表達我的想法,你願意聽聽嗎?」
什麼?不是要幹架嗎?
這種感覺像什麼呢,像是我端起了槍準備對你爆頭,你卻對我招招手說:來,吃頓飯,交個朋友。此刻的盧米,就面臨這樣的困境。是開槍爆他頭還是跟他吃飯?她眼神閃了閃,今天戴了藍色美瞳,像一隻無辜的貓。
「坐下?」塗明站起身為她拉開椅子:「請坐。」
操。
盧米的氣焰徹底滅了,伸手不打笑臉人,這點江湖道義她懂。於是坐下去,等塗明講話。
「昨天那樣的情況,換任何一個人都會以為你是在騙假,因為有前情鋪墊對嗎?「塗明問她。
「什麼前情?」盧米問他。
塗明攤攤手,讓她自己領悟。
「您所說的前情是指我在電梯間說的話嗎?」盧米問她。
塗明點頭:「還有?」
「我遲到了?」
「對。」
「不至於吧?」盧米問他。
「至於。」塗明又笑了笑:「人跟人之間是不是就是這樣?偏見是不是這麼產生的?」
「那是您狹隘。」盧米小聲嘟囔一句。
她從小就這樣,你跟她使橫,她比你還橫。你跟她講理,她也就講理。初相識的人總說她是混不吝,但處的久的人就會發現那顆玲瓏剔透心。
塗明聽到她控訴他狹隘,又笑了:「我呢,從前在大學教過書,那時要為學生負責,從學校出來就覺得應該對下屬負責。昨天那種情況,加上之前的事,難免覺得你因為想休假編出家人生病的謊言。」
「那我還是人嗎?至於嗎?」盧米開始打機關槍:「您可著凌美打聽,我i什麼時候騙過假?想休假就明明白白的請。您這也太侮辱人了。」
「是。所以我鄭重跟你道歉。」
…盧米啞火了。
「所以誤會解除了嗎?」塗明問她。
「解除了。」
「還辭職嗎?」
「不辭了。」
「行。那你好好工作,我的原則還是一樣,你能力不錯,我奢望你也能有個態度。慢慢磨合。」
盧米進辦公室前打死沒想到塗明是這種人。他挺古板,對下屬要求高,卻又挺光明正大能屈能伸。仔細琢磨琢磨,這個老闆似乎不賴。
「成。那我也講理,您道了歉了我就不跟您追究了。也謝謝您。」大大方方的,一點不小家子氣。
「所以你原本想怎麼追究?」塗明摘下眼鏡擦了擦鏡片,又戴上去。再看盧米就覺得清楚那麼一點。
「我要把辭職報告摔您桌上,再轉頭去投訴您!我還準備跟您吵一架!」
「…」塗明想了想,這種處理手段的確是盧米能做出來的:「不夠理性吧?也不夠文明。」
「文明和理性又不能當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