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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死?”崔冉驚得站了起來,“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的孩兒,他們真的沒死?”
崔老夫人點點頭,她拉著崔冉落座,緩緩開口道:“今日在皇宮大殿上,我與你爹爹聽到宋典章一席話,心下便已有答案。”
“說起來,那兩個孩子,你也是見過他們的。”
崔冉聽到這裡,只覺渾身一顫,如遭雷擊。
在崔冉腦海裡,有一些記憶正逐漸清晰起來。
她記得,在她生下雙生子當日,回京的爹爹和孃親撿回一對雙生子……
“難……難道……”崔冉未語淚先流,她哭得梨花帶雨的看著崔老夫人,“莫非,就是已經從軍的松泠,和外出遊學的景行?”
崔老夫人點點頭,她老人家擦拭著眼淚,“就是他兄弟二人了。”
崔冉喜極而泣,哭得一時難以言語。
那兩個孩子,她是見過的。
不僅見過,她對那兩個孩子,可是極喜歡的。
就像是初見茶茶與糖糖時,那沒來由的親近感。
那兩個孩子極其聰明,有他們作對比,就越發襯得宋銘邑兄弟的平庸。
可那時的她,從未想過那兩個孩子才是她自己的孩子啊。
她只是覺得,到底是怎樣的父母,竟會如此狠心絕情的將尚在襁褓中的孩兒棄之荒野,任其自生自滅。
時至今日,她方知那是她的孩兒。
是她眼瞎,是她選男人的眼光太差,選了一個狼心狗肺的夫君不說,更是在那喪盡天良的夫君害她的孩兒時毫不知情,甚至替妾室養了二十幾年的孩子……
她的孩子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她們曾經有過那麼多次的交集,可彼此之間卻不知道她們之間的關係,是這世間最親密的關係。
崔老夫人緩緩解釋道:“當年,我與你爹爹從祖墳回京路上,路過城外十里涼亭,聽見有嬰兒的啼哭聲,便命隨從去檢視一二。這一檢視,便看見了被丟在涼亭裡的雙生子。”
“那地段荒無人煙,又是進出京城的必經之地。當時天色暗,那地方早無行人,我與你爹爹只當是有人生了覺得養不活,便隨意丟棄在野外,只求有個好心人見了發發善心撿了去。”
話雖如此,但崔老夫人卻是說:“我與你爹爹不忍那兩個孩子受罪,便帶著京城回了國公府,並私下派人去打聽可有誰家丟了孩子。一連半月,都未曾有任何訊息。”
“我與你爹爹覺得這兩個孩子生得討喜,又加之與我們有緣,便將他們養在府中,正好給子衿做個伴。當時的一念之善,不想竟是如此大的眷顧。”
倒是崔灝,他與蘇酥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彼此的震驚意外和欣喜。
“上天真是待我國公府不薄的。”蘇酥哭著說了這話,她走到崔冉身旁摟著她,“既然松泠與景行是冉冉的雙生子,那便修書一封,讓他們擇吉日回京,也好讓你們可以母子相認,兄妹相認。一家人分離多年,也該是團聚的時候了。”
崔冉擦拭眼淚,她看著蘇酥點點頭,隨後朝神茶與糖糖望去,“真好啊,我們一家人,要不了多久,就能一家團聚,再也不分離了。”
糖糖走向崔冉,伸出紙手抱住崔冉,用紙腦袋蹭了蹭崔冉,“孃親,太傅府已得到應有的懲罰,哥哥他們也已經找到,今後我們一家再也不分離了。”
神茶沒上前,她眸子溫溫看著眼前一幕。
雖未言語,但她周身氣息是祥和的。
崔冉點點頭,她朝崔灝看去,“哥哥,松泠和景行那裡,就拜託你給他們兄弟二人書信一封。我如今只盼他們看見書信,明白原委,速速回京。”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生殺予奪了。”神茶的聲音響起,在這個時候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