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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發的清明,最後卻是對他客套的笑了笑。心裡一片悵然,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時候,無論他如何明示暗示,梓陽就是不願再用那種隨意的語氣對他說話,因為他的這個皇上的身份嗎?
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梓陽根本沒放在心上,也是,她現在在他面前循規蹈矩的出奇,甚至連不可直視聖上這條都遵從。
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很快被柳繼雲打斷,原來是柴君安來了。原本還有些不自在的梓陽聞言立刻激動起來,瞪大眼睛看著他,聲色俱厲的怒斥他的不守信用。
一旁的柳繼雲忍不住擰了擰眉,誰不知道當今的聖上異常嚴肅,從來不敢有人在聖前如此不敬。他忍不住不滿的出聲說道:“鳳……大人,那晚如此多人在場,你身份揭穿的事怎麼可能瞞得住?皇上只道已經讓鳳將軍回府,讓將軍府思過,不讓之與外界往來,柴大人向來手段強硬,即便如此他還是知道了,但也卻不是皇上不守信用吧?鳳大人,你剛才的語氣可是大不敬。”
鳳梓陽被他說的有些理虧,面上露出些愧疚的神色,皇上沉穩的聲音傳來:“柳愛卿,你先找個理由讓柴愛卿先回去吧。”竟沒有半點不悅。
他哪知道,此刻的皇上心裡竟然不由自主的有些喜悅,雖然被梓陽誤會了一番,但也只有此時,梓陽對他的態度才回到從前的樣子,鳳梓陽,不就應該是這般目無法紀,不知尊卑的嗎?喜悅之後,心裡卻浮上一層淡淡的悲哀——梓陽到底還是不信他。
到底還是攔不住柴君安,這個人表面上溫和穩重,但認定的事卻異常的堅持,自然不會有什麼理由讓他不見梓陽一面便回去。只得讓他們見面。
他出門的時候與柴君安迎面遇上,柴君安微微對他行了一禮,他只頷首,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剛出門,便聽到梓陽對柴君安撒嬌的聲音,裝作一副懨懨的說“傷口痛”。
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苦澀,剛才在他面前的時候,梓陽一直是皺著眉嘴硬的說“不痛”,在君安面前立刻就換了副樣子,如此明顯的差別對待。
朝中早就亂成一片,那日謝水彤刺殺梓陽的事把鳳家小五乃女扮男裝的事捅的人盡皆知,幾乎每天都有帖子批判梓陽“不守婦道”,“目無法紀”。
“你們除了這個就沒其他重要的事說了嗎?我偌大南夏,讓文武百官都在一個女子身上做文章,南夏既然安定了沒有任何事要你們操勞,朕還要你們這些閒人做什麼?!”
他狠狠的把摺子扔在案上,看著眼前幾個躬身站在下面被他的氣勢嚇得有些戰戰兢兢的朝官。
等這些朝官走了,他捏了捏眉心,頭像被炸開來一樣疼痛難忍。上次得到身邊人的訊息說太后召見梓陽就心下暗覺不好,匆匆忙忙的走到外面便聽到太后說讓梓陽與君安遠走高飛,心頭隱忍的那股怒氣再也壓制不住。
憑什麼他要把原本屬於他的人雙手奉給別人,憑什麼讓他眼睜睜的看著梓陽在別人身邊笑?他終於還是與太后撕破了臉,把鳳梓陽強制的留在宮中。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他不會讓任何人破壞。
只是,這麼多天下來,梓陽對他只是越發的冰冷,雖然偶爾露出愧疚的樣子,但鳳梓陽就是鳳梓陽,天下間沒有人比這個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傢伙更加無情。雖然他總是裝作視而不見,但她那些傷人的話還還是不斷從他嘴裡冒出來,有的時候,他真恨不得掐死她。
“皇上!皇上!”身邊的內侍慌慌張張的跑了上來。
他皺了皺眉頭:“何事如此匆忙?”
“皇上,”內侍神色不安,臉色發白,“皇上,剛剛聽守在小苑裡的侍衛說,太后娘娘一早就過去了,把所有人都支開,後來柴大人也趕去了,原來太后娘娘想賜死柴夫……鳳家小姐。”
“什麼!”他一驚,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