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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沖淡了尷尬,他眼中帶笑的看向剛才發話的人,說道:“趙大人想要看,凌瀟就算是舞一場又何妨!”
那種坦然的目光,讓人感覺不出絲毫受人壓制的屈辱,反倒是那個趙大人滿臉不自在起來。大哥走出席位,對十王爺抱了抱拳,說道:“不知凌瀟可否向十王爺求一劍。”
十王爺聞言,笑道:“自然可以!”說著便對身邊的人吩咐了什麼,那下人退了下去,很快便帶了一隻青色劍鞘的寶劍。
大哥接了過來,抽出劍來放在手裡掂量一番,又前後看了看,最後笑道:“果然好劍,多謝王爺。”
大哥說著,作勢便要開始。我連忙道:“且慢!”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我站了起來,笑吟吟的說道:“若是要舞劍,沒有曲譜相和怎麼行?”大哥聞言,也立刻看了過來,滿眼的驚詫。那趙大人聞言,目光有些陰冷的看了過來,說道:“哦?車騎將……”他的口舌打了一下結,過一會才道:“難不能柴少夫人想為護國將軍合上一曲?”
我點點頭,笑道:“正是,”說完轉頭看向錦塵,作勢福了福,說道:“不知可否。”
錦塵雖然情緒不流於外表,但他的樣子多少是有些好奇的,他教我個笛子教了整整一個月才教會一首曲子,如今我這般說,他好像是有些不相信似地,遲疑了一會,才應道:“來人,替……”他看了看我,目光似有似無的掃了眼君安,原本我以為他會與剛才那趙大人一樣叫我“柴少夫人”,我身份有些尷尬,這麼敏感的時期叫我的名字多少有些不好,誰知他開口說道,“替車騎將軍架琴。”
話音剛落,底下一片議論紛紛的聲音,說來說去就那麼一句,“女子怎麼可以為官?簡直是有悖古訓。”
錦塵冰冷的視線在下面掃了一群,最後開口道:“我朝自始至今,有哪條古訓上有‘女子不能為官’的言辭?”
他的聲音太過冰冷,下面很快就安靜了下來。琴已經架好,錦塵做了個手勢,對我說道:“車騎將軍請吧。”
我點點頭,走了過去。抬頭看了看挺拔的如同巍峨的大山一般立在我面前的大哥,他的臉上微微的些擔憂。他知道我從小到大從不喜歡撫琴,我對他眨了眨眼睛。不是有句話嗎?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家老五既然能學會這麼討厭的醫術,在多會一門藝術也不是什麼怪事。
我閉了閉眼睛,剛才事發突然,我還沒想好要彈什麼。腦袋裡迅速的把鳳家從最鼎盛的時期到現在這般岌岌可危的情形回放了一遍,不知怎麼的,就想到岳飛這個人,雖然沒有人家大英雄那麼悲壯,但想想我爹忠心耿耿一輩子,到現在都還一副“死不悔改”的樣子,倒也八九不離十了。
睜開眼睛,心裡已經想好了要彈什麼,我對大哥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大哥見狀,眼裡立刻一片瞭然。
手落了下來,彈出《精忠報國》中前面那段長長的卻充滿氣勢的前奏,原本還有些嘈雜的前庭立刻安靜的沒有絲毫聲音,只聽見那種幾乎讓人心都沸騰起來的音樂和大哥手中的劍發出的陣陣劍光。即使是現在的歌與古代的曲子曲風有太大的不同,但音樂傳達給人的感覺是不會變的。
隨著前奏奏完,我提了口氣,我唱歌總是走音,為了不影響效果,只能把歌詞當成詩朗誦起來:“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家國,忍嘆惜,更無語,血淚滿眶。”
背到這裡,眼眶忍不住紅了起來,想起屏南嶺外那片被血染紅的土地,想起在刀光劍影中帶著血跡的各式各樣的臉孔,耳邊響起陣陣馬蹄聲和刀劃過人的身體發出的鮮血淋漓的那種聲音。百姓和那些白白胖胖的官員們只知道戍邊計程車兵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