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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天,凡可凱問張女子要去哪,張女子說不知道, 想要先跟著凡可凱,凡可凱有些頭疼,先不說多一個人就要多一分算計,就說自己接下來這十幾年的探索,難不成張女子能一直跟著,就算她能,可兩個人有些事情終歸是不方便的,特別是像凡可凱這樣本就是東躲西藏的存在,凡可凱還是希望張女子留在落日都,起碼這裡還算和諧。
第一百天,張女子還是準備跟著凡可凱離開這裡,去一個新的地方,重新開始,張女子不是那種把境界看的重的靈者,張女子看重的是生活,怎麼活,是最重要的,境界的高低無非是活多久,而意義是活著的最好證明,現在對她來說跟著凡可凱就是有意義的。
凡可凱也很無奈,只好讓她先跟著自己,等到找到合適的地方,再將其安置在那裡。
繼續向東,來到一處百山環繞相連的地方,一路凡可凱盯緊了各種道路,深知以凡人腿腳哪裡能夠快速行進,但終歸是沒那麼好的路,此路不通,需要繞,但此地南北也都無路,靈者可通行,凡人不行,看來這一年時間是白費了,凡可凱換一條路線,但此地又回不得頭,再往東就到了秘境,如今還沒有關閉,只能從南北二選一了,再三決定,凡可凱準備先往南,雖然再走幾個月就到了孟正山的邊界,但靠著邊界有時候反而更安全,給混亂地區的這些人幾百個膽,他們也不敢去騷擾孟正山,唯獨危險的反而是孟正山邊界內的那些靈者,仗著有孟正山撐腰,一個個囂張的很,這不,還沒往南走多遠,凡可凱和張女子就遇到了一夥收過路費的凝力境靈者,百人隊伍,見到凡可凱二人,即便看不透境界,那也根本不慫,依然上前要過路費,只不過囂張的氣焰稍微收了收。
凡可凱懶得跟這些小輩廢話,慢慢的舉起手臂,那些傢伙發現了敵意,準備一擁而上,凡可凱手臂幻化成劍式,一劍落下,其實準確來說是半劍,用手臂確實是發揮不出劍招的全部威力,再加上凡可凱沒有把風行那一劍全部領悟到,而是加了自己的那一部分理解,這一劍使得沒有防備的凝力境們紛紛向兩邊散去,藉此機會,凡可凱催動飛舟,迅速離開了此地。
張女子對這一劍很感興趣,想要討教討教,凡可凱說了一首無名詩:夜半月,巖抬梢,放江搖。得穹知其常,形皎觀其亮,實乃自相蒼。張女子一時半會不能從這二十四個字中理解出劍意,這也難怪,因為張女子本就對習武這方面天分不足,張女子自己也知道,自己這一輩子能練好劍,就不錯了,劍仙是想都不敢想的存在,這一輩子能畫出個名堂就不錯了,可身處亂地,哪有閒心思安下心來畫畫,就算畫出了名畫,可這種地方這些莽夫,先不說他們根本認不出什麼名畫,萬一被他們知道自己手上有名畫的話,那還不得一擁而上來搶這價值不菲的畫作嗎?張女子不求其他,只希望自己的畫不會被糟蹋就行。
張女子總結了人的十種活法:為書籍而活,為畫作而活,為錢財而活,為官位而活,為勢力而活,為實力而活,為自己而活,為家人而活,為逃避而活,為復仇而活。
半年後,二人一同結伴飛行在孟正山邊界時,發現一處並沒有被陣法阻擋的地方,這裡敞開進入孟正山的大門,這讓沒到過孟正山的張女子很感興趣,凡可凱本不想去,怕耽誤時間,但想到很有可能安置好張女子,凡可凱還是一同去了,剛入孟正山,一個建在山頂的寺廟便擋住了去路,下面一個光頭和尚高聲問凡可凱和張女子是做什麼的,若不是孟正山人士就請回吧。
張女子本明亮如鏡的雙眼頓時暗淡下來,有些幽怨的看著這寺廟,凡可凱一頭紮下,輕聲和光頭和尚說道:“我是孟正山的,她是我結伴而行的朋友,想來看一看。”
光頭和尚不為所動,依舊那副臉龐,“那好,那你說你是孟正山哪個勢力的?或者你認識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