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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鳶警惕地看著呆若木雞的師兄師姐,回頭理直氣壯地問道:「靈焰哥哥,你告訴他們是怎麼回事。」
地上的少年一言不發,只呆呆看著屍體漸漸冷卻的師父師娘。
鳶鳶心急地催促:「靈焰哥哥,你快說啊。」
少年依舊默不作聲,突然有人從外面快步跑進來,吃力地分開人群擠到鳶鳶和鍾靈焰身邊。
他眉目清秀如畫,乍一進來時幾乎讓血腥不堪的房間蓬蓽生輝,鳶鳶一看進來的人眼睛立刻就亮了。
「哥哥,師父師娘他們……」
鳶鳶說不下去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頭扎進少年的懷裡。
少年面露悲痛之色,沉靜的目光裡卻沒有什麼震驚,他低低叫了聲地上的少年。
「靈焰……」
鳶鳶連忙委屈地哭道:「靈焰哥哥不說話,師兄師姐們要把他當成殺害師父師孃的兇手了。」
鳶鳶的哥哥臉色沉肅,張了張嘴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我乾的。」
血泊中一直沉默不語的少年終於淡淡開了口,聲音沙啞低沉,沒有任何情緒在裡面。
第64章 前世今生 我把生生世世的好運借給你,……
鳶鳶震驚地回過頭, 一張小臉上寫滿不可思議,她蹲在地上抓著鍾靈焰的胳膊使勁晃了晃,哭著喊道:「你騙人, 你騙人。」
鍾靈焰輕輕拂開她, 垂著頭沉聲說道:「離我遠些……魏子言……帶我去滌魂鍾。」
少年的聲音帶著一絲萬念俱灰的寂然, 南玉心疼得鼻子一酸, 忽然間她發現自己置身於一處寒風凜冽的山巔,曠遠的夜幕上星河璀璨, 一輪缺月當空, 將延綿起伏的群山鍍上了一層縹緲的銀輝。
南玉借著月光看到他們腳下竟是萬仞絕壁,嚇得腿一軟連忙抓緊身旁的鐘靈焰。
「這……這是哪啊?」
南玉膽戰心驚地問。
「滌魂鍾旁。」
耳邊傳來鍾靈焰淡淡的聲音, 南玉忍不住一頭扎進他懷裡, 心疼得不知該說什麼好。
鍾靈焰輕輕拍了拍她,語氣柔和地說道:「都過去了。」
南玉從他懷裡抬起頭, 這才注意到不遠處有座巨大無比的鐘,不知道是用什麼鑄成的,漆黑的鐘身上刻著南玉看不懂的符篆, 密密麻麻覆蓋了鐘身上整個表面。
鍾腳下是個粗壯結實的鐵籠子, 籠子上貼滿了各種符咒, 鍾靈焰神色淡然地坐在籠子裡閉目養神,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 只是他身上乾涸的血跡仍舊觸目驚心,提醒著他自己剛剛做過的事。
草叢裡突然傳來腳步聲,鍾靈焰睜開眼,朝著月色下向他走來的少年淡淡笑了笑。
來人是魏子言,他徑直走到籠子前坐了下來,和籠子裡的鐘靈焰無語相望片刻。
鍾靈焰突然笑著問道:「我的事原來你是知道的。」
魏子言點點頭, 「當年你是為了救鳶鳶才會被天魔附體,我和鳶鳶這輩子也還不清你。」
鍾靈焰牽了牽唇角,語氣突然變得有些陰陽怪氣,「魏子言,你怎麼沒想過我就是那個天魔呢?」
魏子言突然驚駭地看著鍾靈焰,精緻無比的五官因為一瞬間過度的震驚而顯得有些猙獰。
「你……你不是靈焰?」
籠子裡的少年無所謂的笑了笑,懶洋洋靠在籠柱上,熟悉的眉眼彷彿突然間染上一抹狠厲和妖異,懶洋洋地反問道:「你說呢。」
魏子言啞口無言了好半天才似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放在身側的兩隻手因為緊張不知不覺攥了起來,「你……你是那個魔頭?」
籠子裡的少年笑嘻嘻看著魏子言,「算是吧,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