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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跟我急也沒用,雜誌社有雜誌社的規定,”由於長時間的疲勞戰打下來,白美人已經懶得在帶上敬語了,“就這樣吧,我是不可能同意的,你要還有什麼異議就請問律師吧。”
白美人撂下了電話。
“怎麼樣了?”白美人這邊剛掛了電話我就迎了上去:“不會談崩了吧?”
白美人搖了搖頭:“說不好,我只是覺得她的情緒挺激動的,也不知道說了這麼長時間會不會起到什麼反作用。”
白美人口中的反作用我並不是很理解,因為我想不出一個作家能夠翻起多大的浪花,頂多就是用文字抨擊抨擊人罷了,難不成還能像那些學理工的拿炮彈轟你拿藥毒你?
“這件事要不要和總編說一聲?”我又補了一句。
“我想應該…不需要了…”白美人的目光漸漸看向了門外。
是的,的確不需要了,因為我已經看到某隻暴君向我們氣急敗壞的走來了。
“你這個編輯部部長怎麼當得?”許莫璟一進門就嚷嚷了起來,“自己手下的編輯管不住作家就罷了,連你也管不住嗎?”
感覺事情不太妙啊,難不成剛才的那個作家來電向暴君告狀了?可這電話還沒放下三分鐘呢!
整個編輯社裡沒有一個人敢吱聲,大氣都不敢出一個,連頭兒都被罵了,這時候誰都不想往許莫璟這尊大炮的炮口上撞,這不是嫌命長嗎?
“剛才那個作家給我打電話了,說要解約,”許莫璟扯了扯領帶喘了一口粗氣,“我看你想怎麼收場。”
“那就解約好了,”事已至此白美人也只好破罐子破摔,“像這種根本無心在工作上的作家不要也罷。”
“說的可真輕巧,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人才,你到底是不是成心氣我的,還有截稿日將至你要拿什麼交給印刷廠?”許莫璟越說越激動言語也越來越犀利,最後氣不過的冷哼了一聲,“難道你要把自己壓床底的離婚協議書給送去充數嗎?”
白美人的臉頓時就變了色,連我自己也著實被震驚到了,白美人離過婚???
現在的場面真是尷尬的很難收場,白美人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整個人就像是從煉獄裡走了一遭,我看在眼裡,爆棚的同情心蹭蹭蹭地湧了上來。
“總編,你說話太傷人心了。”我昂著頭朝許莫璟說道,順便免費送了一個鄙夷的眼神。
這人上輩子估計是被人給毒死的,不然怎麼這輩子說話那麼損,那麼毒舌,怎麼說也是自己表弟啊,這還有外人在呢,說話一點情面都不留。
“誰捅的簍子誰去補,其他的我不管。”許莫璟整了整西裝,目光鎖在白美人身上,一臉陰翳。
“如果補不了呢?”白美人忽然笑了一聲,隨即收住,“那可以用辭職謝罪嗎?”
這下倒是把許莫璟噎住了,為什麼白美人一說辭職許莫璟就會變得不對勁,上次也是這次也是,許莫璟是個毒舌的專政暴君這是有目共睹的,但是暴君也會有軟肋,比如他親愛的表弟提出要辭職,是這樣嗎?
但是不科學啊,每次我看到他對白美人的態度真真確確的讓我覺得,其實他早就想把白美人給踢走了。
“補不了也要給我補!”許莫璟怒氣衝衝的摔下了這句話之後就走了。
我在想許莫璟一定又癲癇發作了,一陣一陣的,脾氣跟條龍捲風似的。
白美人這邊也好不到哪去,如果說許莫璟是重度甲亢(甲狀腺功能亢進)的話,那麼白美人就是重度的甲減(甲狀腺功能減退),倚在椅子上蔫了吧唧的,叫人看著就心疼。
“南宮先生…”我喚了他一聲,他抬起頭眼神呆滯的看了看我。
靠!別這樣好嗎!我忍不住在心裡爆了句粗口,真心是接受不了白美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