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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揚從未對她說過如此直白的情話,他總是把她當成小姑娘,有時也會憐愛的摸摸她的頭、親親她的臉,但更多的時候是像兄長一般照顧她。她依戀雲飛揚,覺得他是自己可以依靠的人。事實上,她的生命中到目前為止也就出現過這麼一個男人,當另一個男人也試圖闖進她的世界,她就開始不安了。
宇文長風見她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又白,始終垂著腦袋不說話,心知是自己的話帶給她困擾,可是並不後悔。如果他不說出自己的愛意,那才會遺憾一輩子。現在他說了出來,接不接受是她的事,他不會勉強她,只想讓她知道他的心意。
溪月悄悄的又打量了他一眼,卻正好和他的眼神相觸,臉上又發燒起來,目光很快閃避。宇文長風注意到她表情的變化,淡淡一笑。兩人默默的在篝火邊坐著,不再說話。
夜風漸緊,叢林中漸漸起了霧。溪月有些睏倦,卻不敢睡。宇文長風見她困得直打盹,坐到她身邊道:&ldo;困了就睡會兒,我一個人醒著就行。&rdo;溪月扯著衣角,有點猶豫,林地上不是爛樹葉就是雜糙,她不知道該往哪兒躺下是好。
宇文長風拍了拍她的肩,轉過身去,示意她靠在自己背上睡。溪月仍是有點不好意思,過了半晌,實在困深了才微微側過身子靠在他背上。她披著他的外衣,很快睡的迷迷糊糊。
宇文長風卻不敢睡,甚至動也不敢動,背後那少女溫熱的臉貼在他背上,他似乎能聽得到她勻實的呼吸聲。大概是睡著了,又或者她有點冷,他忽然感覺到她軟軟的身體緊緊的依偎著自己的後背。他心中一陣激動,卻不敢有絲毫歪念,彷彿在腦海中想一想都是對她的褻瀆。
他忽然自嘲的笑笑,自己這是怎麼了,又不是沒見過女人,怎麼對著她如此忐忑不安。看來這個純潔的少女,倒真是自己命裡的剋星。
也不知坐了多久,他也有些倦怠,忍不住直了直背,卻感覺溪月的身體沒了支撐似的緩緩的倒了下去。他忙接住她,讓她倒在自己懷裡。溪月沒有醒,仍是緊閉著雙目。月色下,她膚光勝雪,秀眉細長彎彎如新月;纖長的睫毛猶如兩把濃密的小扇子,遮住眼瞼;秀麗的小嘴紅潤的像一顆嬌嫩的櫻桃,無暇的睡顏格外惹人憐愛。
宇文長風逼著自己不去看她,卻又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又一眼。他從未像此刻這樣羨慕雲飛揚,羨慕他擁有這個少女的心,羨慕他可以一生一世照顧她、陪伴她,而自己所能擁有的,就只有這麼一段回憶。想到這裡,他嘆息了一聲,輕愁一點點漾開,頃刻間像黑暗一樣無邊無際,充斥著整顆心。
溪月忽然打了一個噴嚏,像小貓一樣懶懶的把身體轉了一個方向繼續睡著。宇文長風怕她著涼,忙替她蓋好外衣。清風吹拂著她的秀髮,他忍不住替她攏了攏,端詳著她可愛的面容,手無意中觸到她臉頰,試探的輕撫了一下。溪月仍是不動,似乎睡的很沉。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無語……
嫌隙
洛陽皇宮裡,郗家姐妹住在皇后寢宮的一間偏殿裡。鳳藻躺在床上,想起捉弄溪月的事,捂著被子一陣輕笑。
芷煙正在鏡臺前梳妝,好奇的回頭看了妹妹一眼。&ldo;什麼事這麼高興?&rdo;。鳳藻從被子裡坐起來,看著姐姐梳理長發的背影,不無得意道:&ldo;姐姐,我可替你出氣了。&rdo;&ldo;嗯?什麼意思?&rdo;芷煙不解的問。
鳳藻提著裙子小心翼翼的光著腳走到芷煙身側坐下,悄悄道:&ldo;今天那個穿白衣裳的女子是不是很討厭?她老纏著宇文公子,我看她不順眼,想了個法子整整她。&rdo;芷煙驚了一下,知道鳳藻一向任性頑皮,什麼荒唐古怪的事都做得出來,不由得有些擔心。她忙道:&ldo;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