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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說會幫我問一下關於天井中雕像的事。
「謝謝你,」我向他道謝,然後有點遺憾地說∶「其實我差一點就想起他的樣子了。」
悶油瓶看著我,我苦笑地說下去∶「就是不知為何一努力想想下去,頭就痛起來,結果沒看清,明明我就不應該會痛。」
「剛才你在頭痛?」
我點點頭,指著太陽穴的位置∶「只要我集中精神去想這裡就痛得像被大釘打進去一樣。」
關於這一點我真的很不明白,就算是真的有釘釘進這個地方,只要位置不對,我還是可以生蹦活跳,至少我看過有一個室友頭上卡了一枝箭也是照樣起屍蹦蹦跳,而且重點不是這個,粽子「受了傷」亦不會有什麼不適,應該說根本沒有感覺,所以那份痛覺我歸咎於生前的記憶。
有一種病症叫「幻肢痛」,簡單來說是患者某部份肢體被切除之後,仍然感到來自那部份肢體的痛楚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