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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好,我姓馮。&rdo;管家見梁逍已經乖乖在後座坐好,又去跟葉季安握手。
葉季安還真有點發怵,一臉嚴肅的中年男子,衣衫整潔頭髮花白,確實十分符合管家這一形象。這應該是他所見過的、除胡媽之外,跟梁逍最親近的人了,他怕自己給人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於是擺出上班的專業態度,&ldo;您好,這麼晚了真是不好意思。&rdo;
&ldo;應該的,&rdo;馮管家用力振了振手腕,忽然笑意融融,又去給葉季安開門,&ldo;逍逍經常跟我們提起您,終於見到本尊了!&rdo;
之後相當長一段車程,葉季安發覺這人坐在副駕駛,總是有意無意往自己這邊看,好像是在觀察,而梁逍更是始終把目光貼在自己臉上,還要抱著自己,跟小動物似的蹭,&ldo;馮叔,我可喜歡他了,你回去跟我爸通風報信,別忘了說這件事,我特別,特別,喜歡他。&rdo;
馮管家笑得滿眼皺紋,哎哎地答應著。
葉季安只覺得自己臉都要熱炸了,摟緊在自己懷裡亂拱的傢伙,就像是抱了只小貓。
當然,到家安頓好恩格斯,再把衣服一脫,這貓就變成了老虎。葉季安當然不是沒有心理準備,確切地說他也饑渴得很,春節假期之後,這還是頭一回做,下午又受了刺激,上面的嘴巴說不出,倒是下面,他恨不得用自己把梁逍整個人吞下去,他也是頭一回發現自己如此擅長小肚雞腸耿耿於懷。
兩人從浴室做到客廳,又到餐桌上,之後在床上滾,最後葉季安跨在梁逍身上扭著腰桿,差點昏過去,鬱悶沒了,只剩通天的快活,頭腦裡噼裡啪啦的那幾個瞬間,他趴下去把梁逍往肋骨裡抱,想的仍然是,你是我的,你以後,可得永遠都是。
放縱的後果就是次日早晨的悲慘。葉季安照例早起十五分鐘,穿上襯衫做三明治,忽然感覺不是很對,胸`部刺刺撓撓的不太舒服,他就撂下切了一半的西紅柿,跑到旁邊的廁所裡撩開衣裳對著鏡子瞧。
可憐的兩個乳`頭已經腫得老大,呈現一種脆弱的紅,像是隨時要破皮。
這怎麼經得起襯衫磨呢?況且據梁逍說,自己那文身都能偶爾透出來一點,萬一這玩意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葉季安暗暗抽了口氣,認命般拿了兩條創可貼給自己貼,對著鏡子捋平乳`頭上的貼紙,這動作還是比較難堪的,偏偏梁逍這會兒洗漱,偏偏要用這個廁所。
他挨在葉季安旁邊,看得眼睛都直了,不出聲,就是幫葉季安系紐扣,還要抱他。
&ldo;要遲到了……!&rdo;葉季安鑽出去繼續做三明治,說實話,他是在提醒自己。因為他剛剛陷在那副臂彎裡,甚至產生了請假不去上班的想法。
這也太危險了吧。
幸運的是,他們趕上了那班極限地鐵,再晚一班就註定來不及晨跑的那種。那天上午的工作也還算順利,當然,是除去葉季安被胸口那兩塊東西弄得不自在,老得按捺住溜廁所調整的詭異想法之外。
午休前幾分鐘,他滴了兩滴眼藥水,雙目雪亮地往玻璃牆外看,當然是去看梁逍。只見那人被幾個同事圍著,男女都有,聊的不像是工作,但是側臉看起來是在皺眉,微微點頭,有些不愉快的樣子。也許是第二天的團建吧?頂風暴走誰能愉快,葉季安也太沒放在心上。
午餐兩人吃的是兩條街外的新疆手抓飯,梁逍也是尋常模樣,還定定地盯著他,不懷好意地問他需不需要新的創可貼,說自己帶了替換裝,弄得葉季安怒吃四串紅柳木大肉串。
下午梁逍倒是消失了一陣,大約半個小時,葉季安不記得他手上有什麼要出外勤的工作,不過也許是被哪個領導叫去聊天了,作為新